藤椅邊緣摸索著,最後握住一個青竹製成的柺杖。

“嗷嗚~”

靈炔根據六六的嗷嗚叫聲朝院外走去。

鼻翼輕輕聳動,臉上露出疑惑,楠楠一句,“血腥味?”

“難道是這個小傢伙的母親出事了?”

再聯想到之前小傢伙極輕的腳步,怕是來他家悄咪咪拿些東西來了。

搖了搖頭,繼續跟上。

找到九念摔倒的地方,六六吃了一驚。

“嗷嗚!”念念,你這也下手太狠了吧?

九念躺在了地上,身上用靈力割出了道道血痕,身下已經被血水浸透。

她是靈脈化形,自然是不會留紅色帶著腥味的血,這些都是從其他動物那借來的血。

至於借來的其他地方,自然是要進肚子裡的。

靈炔走近,盲杖探到了東西后,又上前了幾步,蹲下身。

骨節分明的手在空中摸索著。

一落下,便摸到一處異常柔軟的地方,手感綿軟,不由力道大了些。

“??”

“咳咳!”靈炔收回手,咳得白皙如玉的臉上通紅一片。

“嗷嗚!”

邊上的幼獸偏又催得緊。

靈炔行了個禮,“姑娘,冒犯了。”

紅著臉,手摸索著將人抱了起來。

可真輕啊。

慢慢悠悠得朝著木屋走去,盲了二十年了,記路的記性已經很好了。

只是走著走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將懷中的女子摔了出去。

靈炔心中羞赧,心中怒罵非君子之道。

摒棄雜念,將人放到床上,這時卻又開始犯難了。

男女授受不親,若是真解了,平白汙了女兒家的名聲。

可是心中卻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你都摸過了,回來的路上都還在想著,這會裝什麼正經?!”

腦中兩個想法吵來吵去。

靈炔背對著九念,最後嘆了一口氣。

確實已經碰過這女子的身子,本就應當負責的。

只是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讓他這個盲人負責。

修長的手指慢慢脫掉九唸的衣物,拂過水潤的面板時,耳尖都紅了個徹底。

當觸及到劃痕的時候,心底又被心疼填滿。

如此多的傷口,下手的人得多心狠!

快速去灶臺邊的小鍋裡打了半盆水,將白色的布浸透,將傷口清理了一遍。

又從藥箱內拿出一個瓷瓶,掀開塞子,輕輕嗅了嗅,確定是外敷止血的藥粉,才倒了上去。

一切做好後,拿出自己新買的衣物輕輕蓋了上去。

女子身上的衣物被刀片劃得已經不能穿了。

做完一切,靈炔失神地坐回藤椅上,微涼的風撩起髮絲,臉上的紅意卻怎麼也吹不散。

六六趴在門口,看著,不由心底低低笑出了聲。

這仙尊的投影好純情!

屋內

九念隔著屋子的牆和六六聊著,“這人剛剛紅臉了,還沒遇到過這麼純情的。”

“又純情又大膽。”

那紅就像是高山之上唯一的異色,當真是看得人都要獸性大發。

第二日中午,九念掙扎一番,醒了過來。

“姑娘,你,你醒了。”

靈炔臉看向別處,就是不敢朝著九念所在的方向看去,即便他的眼睛看不見。

“是公子救了我嗎?”聲音帶著沙啞。

“多,多有冒犯!”靈炔連忙拱手道歉,“在下並非有意,若是姑娘不嫌棄,在下真心求娶姑娘。”

在這人看不見的地方,九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