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望著他越靠越近,頭下意識偏向了旁邊,試圖勸說他,理智點。
“哥,我錯了,求你別這樣!”
“你剛不是說自己是個成年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
“我是知道,我真的已經長大了,你別再像以前一樣,把我當小孩對待。”
見他不吭聲,她又道,“哥,你能不能坐起來說話,你把我壓疼了。”
薄煜言望著她幾秒,最後還是起身,兩人坐在沙發上。
盛歡看著薄煜言點菸,在一旁靜靜地抽菸。
他不說話,盛歡就跟著不說話。
沉默在兩人身上蔓延。
最後還是盛歡先開了口,“哥,我們繼續做兄妹,好不好?”
薄煜言聞言,掐了煙,詢問為什麼?
盛歡鼓起勇氣,朝她道,“原先,我承認我有過越軌行為,對你動了心,但分開的這幾年,我想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我們之間,就是真的拋棄禮義廉恥,不顧世俗在一起,也走不長久,還不如退回到最開始的位置,只當兄妹……”
“可我對你,早就不是兄妹之情,這你難道感受不到嗎?”
盛歡望著他眼神裡難掩的情慾和佔有慾,身體控制不住往後退。
朝他低聲道,“你瘋了,可我不能陪你一起發瘋,不說遠的,光是謝家,就夠讓你在涼城混不下去。更別提,我爸身前風光無限,羨慕嫉妒,想拉踩他的人,更是數不清……不然當年,我也不會……”
兩人似是陷入從前的回憶裡,沉默無邊無際地蔓延。
最後,薄煜言起身,讓她先回房間休息,自己則是拿了車鑰匙,說要出去一趟。
天不亮,盛歡被門外噼裡啪啦地響聲吵醒。
出門看,見是薄煜言在翻箱倒櫃找東西。
於是輕聲詢問他在找什麼?
薄煜言帶著歉意,朝她道歉,“抱歉,把你吵醒了?”
盛歡搖頭,“沒事,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薄煜言看著她道,“我決定辭職,帶你離開這裡,去一個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盛歡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又說道,“沒發燒,怎麼說起胡話了?”
“歡歡,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既然決定跟你回涼城,就沒決定再走。”
“你不是說想當一個充滿正義感的警察嗎?現在好不容易爬到現在這個位置,走了,你難道不會遺憾嗎?不會後悔嗎?與其後半輩子做你不喜歡的事,還不如珍惜眼前的幸福……”
薄煜言看著她,兩人在距離幸福最近的一次談話裡,還是選擇了妥協。
聽從盛歡的,不走了。
下午,薄煜言接到了謝父的電話,邀他和盛歡一起去他家做客,吃個飯,順便敘敘舊。
薄煜言想拒絕,又聽到謝父說,“之前你託我查的事情,有了新進展。”
薄煜言聞言,立馬改口,稱週五晚有空,可以去拜訪,不知謝叔叔可否方便?
對方笑回,“當然方便。”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薄煜言才掛了電話,起身走到窗邊,點了根菸,望著窗外發呆。
時間一晃到了週五,盛歡收拾東西到了停車場找她哥的車。
薄煜言帶她去了謝父謝母所住的別墅。
一進門,謝母就熱情地招呼她,換鞋,喝茶,吃水果。
彷彿當年,逼她走的人,不是她般。
五年前,盛家出事,盛父盛母所在車被一輛酒駕大卡車撞擊,還沒等救護車趕到,就當場殞命。
盛歡當時還在讀大學,突接醫院電話,得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