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看著他們都說,要她不要插手管這事,就心存疑惑。

但面上還是點頭保證,不插手。

薄煜言雖沒把握對方一定不會管,但想著譚牧州之前幫過盛歡幾次,秉著替她還恩情的想法,朝她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他需要幫忙,可以讓他來找我。”

盛歡點頭,稱“困了”。

薄煜言立馬催她快去睡。

翌日,盛歡一大早就到達公司,聽到同事們說起之前被送到醫院的那個工人,今天凌晨三四點走了。

她望著那兩個警察,腳步刻意放慢,想在多聽點關於那個案件的詳細內容。

可對方說了幾句,話語中還夾帶著幾個哈欠聲,邊走邊關上了辦公室門。

等她回到工位,自己手機上看新聞,就看到譚牧州在醫院安撫工人家屬情緒的照片。

想到這人還是沒救過來,她就一陣惋惜,擔憂。

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盛歡第一個就衝出了辦公室。

上了車,望著譚牧州跟個沒事人一樣。

盛歡原本一肚子話想問,但看見他這副模樣,瞬間又都憋了回去。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臨分別時,譚牧州才道,“這次,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吃飯了。”

見盛歡不解,他解釋道,“本來還想當不成情侶,當個朋友也可以,但現在我這情況,還是少見面為妙,怕把你給拖下水了……”

盛歡看著他,不解詢問,“這又不是你的錯,怎麼會因為這次施工現場的意外,把你給牽扯進去了?還被傳進去問了幾次話。”

譚牧州望著她,猶豫了幾秒,還是沒說話。

盛歡見此,故意刺激他,逼他回話,“你不說,我也有我的方式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確定還要瞞著我嗎?別忘了我大伯是公安局的局長……”

譚牧州望著她,點了根菸,吸了一口,才接話,“歡歡,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這件事,只是一個導火索,裡面的兩個人,有一個還牽扯到幾年前的一樁命案,如今又被有心人給挖了出來,趁機利用他,想借此打壓我,剝奪我手裡的權利……裡面的水太深,不是你能幫,能管的……”

盛歡看著他皺眉,刨根究底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萬一我有法子幫你了……”

譚牧州笑笑,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朝她回道,“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但你的好意,我已心領,但忙就不要你幫了。”

盛歡搖頭,一臉無所謂道,“你幫了我好幾次,可以的話,我也想還你這個恩情,所以,你就不要拒絕我了。”

話落從包裡拿出了一張手帕紙,用眼線筆在上面寫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她大伯的私人手機號,一個是薄煜言的私人手機號。

兩個號碼寫好後,她把筆裝進了她包裡,伸手把紙遞給了他,朝他講道,“這是我大伯,還有薄煜言的私人電話,你如果想快點順利解決這個事,可以找一下他們,說是我朋友,他就會明白的。”

“你大伯我知道,而這個薄煜言,他是?”

“原涼城刑警隊的一把手,現在去了燕京那邊工作,他雖人不在這,但在涼城這塊地,他有很多人脈和朋友,你既然說這個事牽扯到以前的一樁命案,那去找他,絕對對你有好處。”

譚牧州點頭,朝她道謝。

盛歡笑笑,說不客氣。

兩人望著彼此,盛歡突然覺得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於是朝他打招呼告辭,“今天謝謝你再一次請我吃飯,後面如果有機會,我希望我也能請你吃次飯。”

譚牧州點頭,稱“一定。”

盛歡望著他,告辭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