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譚牧州見她,很多話都想問,都想說,卻最後換成了一句,“歡歡,你想好了嗎?要不要跟我?”

她看著他雙眼裡流露出了希望的光芒,可自己不是給他希望的人。

所以,拒絕的話,從她嘴邊說出,對譚牧州的傷害格外大。

而譚牧州見她搖頭,說“不”。

心底雖有預料,但還是心像被紮了一樣。

盛歡望著他受傷的情緒,道了聲抱歉,就側身從一旁走了進去。

等她收拾好簡單的隨身物品還有行李,下樓時,譚牧州已經不在樓下了。

她想過要不打個招呼再走?

可又覺得彼此現在身份尷尬,於是悶聲走了出去。

還沒走出去多遠,身後王阿姨朝她背影追了過來。

遞給她一封信,就轉身走了。

盛歡望著她重新回了家,關上了大門,才朝薄煜言的車方向走。

上了車,盛歡都感受到有一股視線一直緊緊跟隨著她。

她猜到那可能是誰?但就是始終不肯回頭,與他對視。

晚上,盛歡躺在床上,看著譚牧州給自己的手寫信。

望了很久,才決定拆封。

——

見字如面,看到這封信,你應該是已經離開我了。

雖不能在陪伴在你左右,但我們依舊是朋友。

日後你若是有困難或者需要尋求幫助,歡迎來找我。

你最要好的朋友,牧州哥。

20**年9月21號

盛歡望著時間,是在一週前,那時自己還跟牧州哥每天說說笑笑,一起上下班。

而自己對他把薄煜言招開的舉動,一無所知。

還沉浸在盛世安寧的幻想中。

想著他一邊給自己安定的生活,一邊又想要得到她的人與心,這種貪婪註定要是一場賭博。

把她越推越遠。

晚上失眠,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到了早上十點多。

盛歡在衛生間刷了牙,洗了臉,梳了頭,才出臥室門。

看著薄煜言正坐在客廳,收拾隨身攜帶的東西。

就一陣好奇。

而薄煜言聽見輕微地腳步聲,抬頭看著她,詢問,餓了嗎?

見她點頭,於是起身去廚房把電飯鍋裡的粥還有饅頭包子,還有油條,給她拿出來。

放在餐桌上,看著她吃。

盛歡望著他,吃得細嚼慢嚥。

一碗粥硬是喝了快一個小時,才喝完。

等她吃完了東西,薄煜言才開口詢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盛歡看著他點頭,拿紙巾擦了嘴,才道,“你與謝雨晴的婚事?真退了?”

看到薄煜言點頭,盛歡有些不可置信。

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麼容易,詢問他到底拿了謝雨晴什麼把柄?才讓她肯點頭同意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