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歡歡都替阿言求情,那我們現在就不喝了,晚上在繼續。”

吩咐老伴去收拾碗筷,自己則是在客廳飲水機旁,給薄煜言倒水。

禮貌性詢問他,要不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薄煜言喝著水,點頭裝酒醉,稱想去睡一下。

外婆看著盛歡,讓她帶薄煜言去樓上空房間睡一下。

盛歡聽後,想拒絕,但被薄煜言當眾拉著手,就往樓上走。

拒絕的話,硬是被她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二樓房間。

薄煜言一進屋就把盛歡摟在懷裡,詢問她,看我被灌酒很好笑嗎?

盛歡搖頭,望著他眉目清朗,一點酒醉的樣子都沒有,就氣急詢問,你剛剛是裝的喝醉了?

薄煜言點頭,努力憋笑道,“當然,不然你怎麼會心疼我?還為我去求情不灌我酒了?”

盛歡咬牙,朝他氣吼吼道,“你有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薄煜言望著她笑,把頭靠在了她肩膀上,輕嗅她的髮香。

盛歡聽著他的心跳,想推開他,但被他更用力地抱在了懷裡。

試了幾次,就放棄掙扎了。

望著門外,她朝薄煜言開口詢問,“你跟我外婆說,你後面想留在臨湘,這事是認真的?”

見他點頭,盛歡覺得他瘋了。

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讓人去養老,可以,但年紀輕輕就在這定居,屬實有點讓他屈才了。

可望著他不似說謊的模樣,她心就有點動搖了。

晚上,外婆親自做了一大桌飯菜,盛歡吃了幾口,就稱肚子不舒服,來姨媽了,想上樓去休息。

外婆見此,也沒阻攔。

那晚,薄煜言被灌了多少酒,盛歡一無所有。

只知道,外公和外婆後來對他的態度,明顯改觀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在臨湘住了快一個月,盛歡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外婆家。

臨走那天,外婆拉著她手,稱有空常回家看看。

盛歡點頭,坐進副駕駛,跟外婆他們揮手告別。

而一旁的薄煜言,望著外婆和外公不捨的表情,忙稱以後有空,會多帶她回來看望二老。

她們才點頭,笑著叮囑,路上慢點開,注意安全。

汽車在一點點遠離外婆家,而盛歡卻望著這片土地,感慨萬千。

變化真的好大。

二人最後還是回了涼城,只因盛歡的一句,“我本無意去計較得失,就像人死如燈滅,可總有人在我最在意的地方,傷口撒鹽,我要不做點什麼,就好像對不起父母對我的一片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