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瑟瑟,凍的人瑟瑟發抖,秋木棉走進教室凍僵的身子漸漸暖起來,手凍的像冰塊樣,瘋狂伸手哈氣。
解決件棘手的事,她好心情的嚼奶糖,今天吃糖的額度還有一顆,她伸手往邊妄口袋,就在捱到面料邊緣時手被無情拍下。
秋木棉下巴縮排白色圍巾,烏黑圓潤荔枝眼溼漉漉的眨下,看下被拍紅的手背,嘴唇委屈癟下。
正想狠狠討伐罪魁禍首,掀起眼皮瞥見邊妄神色淡漠,長睫下那雙黑眸宛如暗夜被吞噬進海面,鋒利的下頜線像被蒙層寒霜,讓人望而遠之。
作為和他朝夕相處的小青梅,秋木棉察覺出他現在的心情應該是負一值。
尋思還是不上前觸黴頭好,縮回自己的爪子。
邊妄喉結滾了滾,極力掩飾內心深處湧動的暗潮,斂住眸子看向她。
落在粉嫩的唇瓣上,嘲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神態讓她心尖一顫。
此刻的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危險感。
“吃飽了?”
平淡的聲線似無聊時的一句問候,空氣中詭異的氣氛在湧動,涼薄的面色也開始抑制不住,沉了沉。
秋木棉手摸肚子,輕輕“嗯”了聲。
細軟的鼻音往上翹,她眼睛晶瑩剔透,漾出絲不解,雙手往桌上搭,稍抬頭,暈紅的鼻頭襯的她更像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伸著爪子可愛無辜,撥弄著糖紙。
“吃的開心就好。”
邊妄收回視線,吐出冷冰冰的一句,周身凝重的戾氣橫生,好似冒出無形的黑色氣焰。
秋木棉更加懵了,她就跑去校門口買了碗關東煮,還是站著吃的,也不至於很開心吧。
她覺得邊妄多少是在哪裡受氣無處發洩所以才這副德行,也就沒上趕著觸黴頭。
幾天下來秋木棉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察覺出邊妄在生氣,好像還是她的。
上學放學都不等她,自己邁個大長腿就走,她還得小跑著跟上,委屈巴巴的還會被他兇。
“腿短怪誰。”
現在就連習題也不給她講,身上時不時冒出的冷氣怪嚇人的,她感覺自己進了冷宮。
秋木棉忍不住拿筆戳了戳前桌後背,方書揚轉頭,“咋了?”
秋木棉瞟了眼邊妄,鬱悶的說:“你們男生也有生理期嗎?”
方書揚喉中的麵包哽住,眼看邊妄嘴角抽搐下,冷凝的黑瞳透著抹無語。
他灌了口水拍著胸口把麵包順下去,盯著女孩茫然的神色輕嘆。
邊妄這些天的反常他也知道,不過這事還真不好說,邊妄守這麼多年的好白菜拱不了就算了,還被硬生生刺了刀。
有點慘,但也該。
他那種倨傲的性子是不會軟著脾氣哄女孩的,毒舌傲嬌,聽到秋木棉對他沒意思自尊心自然受挫,鬱悶的菸酒不斷,不可一世的混戾大少爺栽的徹底。
昨晚在包廂,他醉了還在唸,“md,老子這麼好,她憑什麼不喜歡我。”
“霍遊川那貨有老子好?”
“我鼻子比他挺,身材比他壯,成績也比他好。”
“跟他吃飯都不跟我吃。”
“艹”
“老子想她了。”
他那頹廢狀態說失戀了也不為過,誰能想到桀驁不馴的邊妄在醉酒後會幼稚的和情敵比誰更好?
都說酒後吐真言,說的話才是最剝心的。
那可是邊妄,性子是野性難馴的孤狼,對周遭事物都是淡然態度,矜貴傲然的肆意傲視群雄。
回過神,他瞄了眼邊妄,嚥下湧出來的熱氣斟酌措辭,“他…最近吃了點很酸的東西。”
秋木棉撓頭,“粑粑也不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