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道與倪公一行五人向北而去,不知行了多少歲月,一路上瞰破瀚海闌干,終於到了一處靜謐之處。“剪刀,石頭,布!偶,師姐輸了,師姐給我騎大馬了。”。行思指著去礙道。“好好好!給你騎大馬,給你騎,我最喜歡你這個小師弟了,不像大師兄一樣愛出風頭。”去礙撇著嘴對於怡道曰。“欸你!!”怡道上前一步不滿道:“怎麼什麼都能夠扯上我。”。“咦!你們快看哪.”騎在去礙身上的行思手指向遠方,好像有一隊船過來了。“什麼!”開悟和怡道也向遠處看去,果然遠處模模糊糊的有幾個船影,大致數來得有將近十艘。“不會是!海賊吧。”去礙放下行思,走到船頭來道。“不會的!哪有海賊座這麼小的船。”。怡道曰。“前面的船主,可是倪公嗎。”。這一會兒,不遠處的船上傳來了聲音。“原來是來找師傅的。”去礙曰。“莫不如!趕緊把師傅叫起來吧。”開悟道。“那麼!我去叫。”行思說著一個土遁之術鑽進了船身底下了。
遠方的船漸漸的近了是幾艘老舊的小船,連船帆都破舊了。一位穿著紅袍的官人是這些船隊的首領。倪公打量了一下這個官人,此人一身的老成,文雅氣,再過上幾年恐怕要當個教書先生。“在下參見倪公。”,那首領作揖道。“啊!不敢不敢,請問公不遠萬里所為何事?”。倪公問道。“在下名叫盛洪,今日來尋訪倪公,這是因為我家大夫人身患絕症,救治不愈,今早看天象竟又紫氣從東面而來,想來必定是上方人物到此,故而來請倪公請您治好我妻子的病症。倪公心中暗道:“我雖然不懂藥理,但是奈何手下有四個會使神通的徒弟,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妨就走一遭。”。於是答曰:“既然如此,老夫便隨你走一趟吧。”。就這樣,盛洪的小船引著倪公的大船回到了自己的府裡。
到了盛府,師徒五人好生打量了一番,這盛府沒有什麼稀奇,和其他高貴人家的宅府一般磨樣,三宮四院,氣勢甚洪。“敢問貴夫人在。”。倪公道。“啊!濺妾就在屋內。”盛洪曰。倪公走進屋裡去見一個身材有些微胖的夫人躺在床上,臉色鐵青,十分難看,一點不像大戶人家的娘子。倪公坐在床上,伸手去把了把脈道:“這不是一般得雜症,乃是虧心之病。”。緊接著,倪公回過頭來道:“怡道,眾位子弟中唯有你的雲靴飛的最快,快去一趟南方萬濟島請華佗公來。”。“是!”怡道作揖道。說罷,怡道將身子一抖化作一道白光去了。
還不到一頓飯的功夫,一位白衣青鬥,鬢髮蒼蒼的老人大駕光臨。“誒呀!”盛洪跪下道:“我家夫人三天不曾起身了,還望先生給----。”。華佗公道:“啊!不妨事,不妨事,醫者父母心,快帶我去看看你那夫人。”。華佗拿著藥箱進了社內。“快快!給幾位先生上茶。”。盛洪吩咐著,家裡的女僕們紛紛端上了上好的碧螺春。華佗坐在床上,將手放在夫人的胸口處。這時一道白光穿過夫人的胸口,來到了華佗眼中。原來在十三年前,這位病倒的夫人曾是一位獵戶 ,拿著神劍,帶著神槍和夫人在一處野林中打野豬,就在夫人追尋一頭黑豬時,不慎被那頭黑豬撞到了胸口。正所謂,人無害虎心,虎無傷人意,這就是自作孽反而惹事上心哪。“誒呀!這病啊,老夫也沒有辦法。”華佗將手收回來道:“要治好大夫人的病,依我看還是去請三清居士吧。”。“哈哈!”怡道曰:“只要能治好病,莫說是三清,就是五清,十清,百清居士也能請來。”說著怡道腳下一點向三清觀飛去。
三清洞府之內,怡道俯下身子來跪拜道:“小斯拜見三清爺爺。”。三清真人手握丹核笑眯眯道:“快快免禮,不想這倪公也是個會管教的,手下的徒兒如此聽話。”。怡道曰:“不敢不敢,我等行到野豬林處,被哪裡的盛洪仙尊給攔下了,要治好他妻子的病。”。三清居士道:“不妨事,不妨事,且將你的頭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