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小姨一起,邊走邊說,小姨承諾劍哥,幹一天給三十,陽哥太小給二十,倆人得到承諾,恨不得馬上開幹。
走到地頭,離沙崗還有七八百米,就把小姨的腳踏車,放在架子車上,一起推著走,到了昨天挖的地方,就往樹林深處多走了走。
避開昨天挖坑的地方,還剩大半的據沫這次一下用完,挖了七十多個小坑,很好挖,用鐵鍬鏟兩下,看見潮沙子,就放幾把據沫。
挖完坑,陽哥,劍哥就找大樹,開始用手挖,我告訴他們,用手挖不了幾斤,可他們還是挖的起勁,等到快五點,開始往挖坑的地方走,預判今天應該比昨天多不少,果不其然,六條編織袋都裝了大半袋,差不多六十多斤的樣子,看著收穫,都開心的不行。
這次都被小姨拉回了自己家,每年打紅薯澱粉,家家都有大洋灰缸。我家也有不少,避開前院,從後柵欄門進來,弄得跟鬼子進村一樣,小心翼翼,生怕被別人發現。
讓劍哥他倆去拉了半架子車沙土,裝進三口大缸裡,再把土鱉每兩袋放一缸裡。完事兒小姨又囑咐他倆,一定要保密。劍哥倆人也都滿口答應。
跟小姨提了個問題,後天八號就要開學了,小姨也要上班,怎麼辦。
小姨說自己請一星期假,讓我們三個每人請兩天,輪著請,主要是要進林子裡,得倆人,有個作伴兒的就行,這時候學生請假都是自己跟老師說一聲就行,就是倆星期不去,基本家裡都不會知道。
反正還有兩天,到時候再說。
第二天一早,我跟小姨用架子車一次全裝上,將近三百六十斤呢,走了近一小時才到醫藥公司,今天交易完共得現金一千六百八十元,篩出來二十四斤小的。
臨走前,小姨對那位姨奶說了句,等挖完這七八天,一定帶上大姐來好好感謝您,那位姨奶笑的跟彌勒佛一樣。感覺小姨跟這位姨奶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之後幾天,劍哥跟陽哥都請了一星期的假,白天裝著去上學,一離開村子,就往約定好的地方跑,連著幹了六天,第七天開始下雨。
小姨知道再幹就要到明年了,很是不甘,可也沒有辦法,天氣冷了,土鱉就不出來了。總共幹了八天,賺了一萬八千多塊,最後給了劍哥五百,陽哥五百,因為劍哥,少來了一天,陽哥,一天都不缺,倆人拿到錢開心的跟孩子死的,說明年還要跟著幹。
最讓我不理解的是,小姨給了那位姨奶五千,也不知倆人達成了什麼協議。
正常的日子一天又一天,不是練武就是練字,姐姐在我的影響下,也跟著練起了字,轉眼間冬天的第一場雪來了,看著淅淅灑灑的雪花,想著拉小姨去縣城轉轉,今年一定讓家裡人都穿的暖暖的,
小姨可能也有這想法,沒等我去找呢,就找來了,給老媽說要帶姐姐和我去縣城。老媽問帶的錢夠不夠,剛下雪,路滑,慢點走。
我倆沒聽老媽的嘮叨,拉著小姨就跑,小姨沒騎車,拉了架子車,說這個能裝東西,我倆累了還能坐上去休息。
經歷近一小時的跋涉,來到縣商貿市場,把架子車用鐵鏈子拴上車輪綁樹上,就開始了大采購,給姐姐買了一套碎花的棉襖棉褲,給我買了一套軍綠色的棉襖棉褲,老爸一件軍綠色的大棉襖,老媽一套棉襖棉褲,就是沒給自己買,我問小姨你的呢,小姨說自己早買過了,我可不信,往年小姨都是穿老媽剩下的,現在都有錢了,還能讓小姨把自己委屈了,
那掙錢的意義何在,拉著小姨好說歹說讓她買了一套合身又暖和的棉衣棉褲,又給姐姐我倆一人買了一件暖和的棉帽,又去賣鞋的地方一人選了一雙棉鞋,也許是被我那句掙錢的意義何在,給說醒了,雖然給了我一腦鏰子,花錢卻也不再捨不得了。
臨出商貿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