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見老爸老媽老姐弟弟都在看電視,唯獨小姨不在,就問,老媽我小姨呢?

你小姨跟新國出去了,這天都要黑了,咋還不回來呢。不理會老媽的擔心,倆人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有啥好擔心的。

看見老弟在聚精會神的看電視上的貓和老鼠,就捏了捏他那還帶著飯渣的臉蛋,惹的小屁孩兒雙手一陣亂拍。

小卿,這都上學了,不能老是看電視啊,今天的大字寫了沒有,老弟不滿的說,哥我早就寫完了,你說的給我買糖吃,我的糖呢?

暈,這整的,當時隨口說的話,這小屁孩兒,還記得這事情呢,我這不是自己把自己給整坑裡了麼。額,我剛剛去了小賣鋪,人家說糖都賣完了,明天帶你去,多給你買兩顆。

大騙子,前天你就這麼說的,到現在你已經欠我六顆大白兔了。暈,我前天說過麼?媽,你看我哥說話不算話。。。我哪有,好吧好吧,明天星期天,中午我帶你去買。

明天就是八顆了,好好,八顆就八顆。唉,現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好糊弄了。

狼狽的跑回二樓自己屋,拿出兜裡的石頭研究起來,這看著就是一個大一些的珠子,溫溫涼涼的,有些黑不溜秋的,就是特別光滑,這個戴在身上,就能防蚊蟲?難道比蚊香還好用?

現在馬上都要立冬了,也不可能看出效果了,算了。從床底下拉出來自己做的木箱子,把鎖開啟,跟青花瓷和銅錢放一起。

躺在床上,想著小和尚今天的那一拳,還有他說的那些話,想了很久也沒理解是什麼意思,看來不把武功練到一定境界,是不能理解的了。

哎,不想了,把自己身體擺成第三幅圖裡的造型,抓緊衝自己的大穴,大周天的最後一個大穴了,這都近倆月了,還是沒有衝破,也不知啥時候能衝破,就這樣慢慢的呼吸,吐納。

隨著經脈裡氣勁的雄渾,嘗試著往最後一個大穴衝擊,每一次的衝擊,都好像有把刀子,在你的靈魂上紮了一下。

還記得第一次衝擊這最後一個大穴,要不是自己擺的姿勢,讓自己能夠憋住一口氣。緩過來了。估計全身抽筋會把自己疼死。

經過這近倆月的適應,能夠在呼吸不停的情況下,連續衝擊三次了。哎,慢慢來吧。

就這樣每次經脈的氣勁攢足了,就衝擊幾次,也不知自己衝擊了多少次,在一次悶悶的爆裂聲,從體內發出來的時候,那種狂喜,都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

趕緊收斂心情,盤坐好,開始第一個大周天執行,一周天,兩週天,三週天,一直到雞叫。不知運轉了多少周天,感覺整個大周天經脈不僅擴大了好多倍。更是不知道經脈堅韌了多少倍。

而且,感覺自己經脈裡好像產生了一些什麼東西,具體是什麼說不清楚,就是像是經脈裡原先是氣體,現在是液體,那種感覺。而且,丹田也發生了這種改變。

如果把丹田比喻成瓶子,那麼現在,瓶子底部就有了一些水,感覺很神奇。

猛然聞到有些惡臭的氣味,難道房子裡有死老鼠?不想搭理,天亮了再找找原因吧,可是味道越來越大,這明顯不是死老鼠,不然氣味不會有這麼大。

下床開啟燈,屋裡翻翻找找,也沒找到氣味的來源,這麼邪門兒麼?

身上有些癢,伸手撓了一下,怎麼感覺粘粘的,又抓了幾下,看看手上確實有些粘粘的,氣味確實是這些粘粘的東西。

想到冊子上說的洗精伐髓,難道說,大周天能夠洗精伐髓?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收拾好激動地心,趕緊去院子裡的水缸打水,這得狠狠的洗洗。

現在早上的天氣已經很冷了,自己卻感覺不到什麼,用涼水洗了五次,才算是洗了個大概。眼看就要天明瞭,可是今天是星期天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