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劍哥不在意的態度,心想難道這就是練武練出來的自信麼?上輩子這麼大時,自己還在摔紙面包,彈玻璃珠,掏鳥窩,捉麻雀,滾鐵環呢,哪有想過練武啊。
哎,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就是放手一搏。
讓人意外的是,接連幾天都沒有事情發生,而且,蠍子那貨居然來上學了,不過那貨看見我,大老遠的就躲開了。看來是學乖了。
今天上午,分班考試成績出來了。我把分數控制在了七十五到八十分之間,這個分數應該能進甲班了。不出所料的是,誠哥拿了全年級第一名。
用誠哥的話說,不拿個第一,我能找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而老姐,萍姐,陽哥,也都如願以償的進了甲班。
這次分班一大半都是原來甲班的,只有十幾個其他班分過來的,這次的座位沒怎麼變,只是把分進來的學生,給安排了一下。
中午放學,去食堂打飯,還沒走到食堂,陽哥就跑過來說。小明走快些去排隊,要不然別人都吃完了,咱們還沒打著飯呢,我看就他一個人,就問道誠哥呢?
哎,小城比你還磨嘰呢,我一會兒給他一起把飯打了。
學校食堂,有五個打飯的視窗,初一的倆個,初二的兩個,初三的人少一個視窗,所以,其實不用著急忙慌得跑著排隊,就是等也等不了太久,而且,除了初三的,初一初二,男女還是分開的。
不像後來二零零零年之後,有的學校初中幾十個班,一個年級就有一兩千學生,那打飯跑的叫一個快。
打完飯剛做好還沒等吃呢,沒想到蠍子居然坐在了我們鄰桌上,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我們,眼神有些陰森邪魅。我看著蠍子,這貨居然有膽氣這麼看我們,心想今天看來又要不太平了。
下午放學,等到劍哥後,我跟他說了蠍子的異常,並提議讓老姐,萍姐,貝貝姐他們仨騎車先走,劍哥想了想,跟貝貝姐說,你帶小玲,小萍騎車走吧,我們四個跑路回去。
看貝貝姐有些擔心,我就說,騎車走的大路,學生多,人也多,沒事的。而且我們才是他們的目標,我們先走,引走他們。你們再騎車出去。
見貝貝姐答應,劍哥就帶著我們仨走向校門,出了校門,除了大量的學生,沒看見有什麼社會混混,我走到河堤上。
往縣城方向看了看,除了三輛麵包車,也都是學生,要是有問題,可能就是那三輛麵包車了。
跟劍哥示意了那三輛麵包車一下,劍哥說,別管他們咱們走,我們仨跟劍哥往縣城相反的方向王樓村小橋走去。果然,那三輛麵包車,往我們這邊慢慢的開了過來。
當我們走出王樓村,走上田地裡的小土路時,就看見那三兩開不過來的麵包車,車門開啟呼啦啦的下來了二十幾個彪形大漢,人人都帶著砍刀,看見這場面,誠哥,陽哥,嚇得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這麼狠,他們不知道我們還是小孩兒麼?
劍哥有些嚴肅的說,小陽,小城,你倆趕緊跑回村喊人,我跟小明拖著這些人,快跑。
誠哥,陽哥聽話的撒丫子就往村裡跑。那些人看見有倆跑了,也緊跑幾步,看見我跟劍哥沒跑,就把我跟劍哥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脖子裡有紋身的大漢猙獰著問,你倆小逼崽子怎麼不跑呢?是嚇傻了,還是逞英雄呢?
劍哥看著說話這人問道,就為了小孩子打個架,有必要這麼狠麼?還都帶著砍刀,你們是要殺人還是咋地?
紋身大漢猙獰著說道,怎麼的,這會兒認慫了?打人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麼?還小孩兒打架,你個小逼崽子,知道打的是誰麼?那是縣城陳三爺兒子。
你們幾個窮逼,學了點兒花拳繡腿,就敢找陳三爺兒子的麻煩。真他媽的不知道死字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