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渾身落滿了雪,老媽看見我就問,去哪兒玩了?找你吃飯也找不見,原來都一點鐘了,趕緊到飯桌前,準備吃個大饃蘸醬,湊活湊活,沒想,老媽端來一碗白菜粉條燉肉,一看就知道是小姨做的,邊吃邊說,跟人捉兔子去了,沒注意時間。

含含糊糊的算是糊弄過去了。吃完飯看見老媽,在羊圈跟弟弟一起餵羊,就問老媽,我姐跟小姨呢?

老媽說你姐跟你小姨去給人磨面去了,磨面作坊,跟家離的也不遠,想著是不是去找他們!想想還是多研究研究太爺爺教的呼吸方法吧。

回屋假裝練字,默默地按照太爺爺教的方法去呼吸,一個小時過去了,沒啥反應,倆小時過去了,還是沒啥反應,根本就沒有老頭兒說的,丹田有脹氣感,有點兒小鬱悶,太爺爺不是說,我的丹田泥丸已經被他揉開了麼?怎麼就是沒反應呢?

一直到小姨老姐回來,都沒啥反應,有點兒,小沮喪。

老姐回來看見我桌子上的本子上,空蕩蕩的,又看見我閉著眼睛,就問明明,你不會是睡著了吧?這麼冷的天坐著睡覺,你可真是奇葩。

姐,你長大了,有沒有什麼理想?老姐疑惑的問,你在這閉眼睛裝睡,不會是在想你的理想吧?

沒有,就是想問問。你要是有的話,老弟一定幫你實現。

你就吹吧,我的理想你怎麼幫,就你那每次考試都是六十分的成績,還讓你幫我,你不把我帶成五十九分就燒高香了,還幫我!

看著老姐鄙視的小眼神,心想,每次她要能把分數都控在六十分,算我輸。還瞧不起人!!!

哎呀,說說嘛。。。不說,啥時候你比我成績好了,再來裝大人吧,哼,小屁孩兒一個,管的還挺寬。

哎,年紀小,沒人權啊。

晚上睡覺,一直在努力適應,新的呼吸方法,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是覺得吸得氣多,吐得氣少。

一連堅持了倆月,都沒什麼反應,一直懷疑,難道老頭兒是騙人的?

中間問過老頭好幾次,總是說哪有那麼容易,想當年自己堅持了多少年才換來如今的成果,你這才倆月,就想有所得,想的也太美了。。。

。要持之以恆,注重平日積累熟練。俗話說得好,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不管你的起點有多高,日積月累才能成大事,腳踏實地才能鑄輝煌。不要幹什麼事情,都是三分鐘熱度,那樣只會無疾而終。

被說教一通,還不能還嘴,心情小鬱悶。。。。鬱悶歸鬱悶,可還得接著練,就咱這六十多年的老流氓心態,還能讓人跟訓孩子一樣的說教一通,才能堅持麼?答案是不可能。

新年快到的時候,村裡發生了一件打架事件,一位是地主老財家的養子叫廣裕,因為他家就一個女兒,廣裕這個養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收養的。

聽鄰居奶奶的兒媳婦的閨蜜的姐們兒說,那個養子還是個川娃子,個子低不說,還一口不標準的四川腔,最關鍵的是,這傢伙唯利是圖,目光短淺,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偷雞摸狗,貪小便宜,調戲婦女,口臭嘴賤,就一流氓地痞無賴。

所以啊,但凡誰家,丟個雞,跑個狗,第一個懷疑的物件就是他。更別說這時候的主要勞動力驢丟了,那更是第一時間,就得往他家去找了。

丟驢這家,弟兄三個,秋亮,秋生,秋華,還全會練武,都是棒勞力,這還得了,第一時間就把廣裕家掀了個底朝天。

而廣裕這貨,明知打不過,嘴還賤,那是什麼流氓話都往外噴,結果就是鼻青臉腫。要是個正常人家,左鄰右舍的說不得就會幫忙,拉格架,勸個嘴。可這兩家都不正常啊。

一個流氓地痞無賴,一個是三兄弟腦子不靈光。所以大家都你抓把瓜子,她掂個凳子,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