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情,隱藏在你心靈的最深處,就像你的初戀一樣,隨著光陰的腳步,越發的純美濃郁。

迷迷糊糊的想不起這是哪裡,為什麼在這,現在能做的,只有努力的回憶。

一幕幕,一段段,陳明回來,快回來撕心裂肺女人喊叫,周遭嘈雜大喊,冰冷的河水,腦袋一陣陣的眩暈。

明明,明明,迷迷糊糊的雙眼開合間,看見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在焦急的喊著自己的乳名,怎麼看怎麼像自己七八歲時候的母親,可自己明明已經接近60的人了,雙親也早已過世,自己不是在救一個落水的小女孩兒麼?現在不應該是在醫院麼?腦子一陣陣的刺痛,猛的咬緊牙關,也不知是多久,一剎那,還是一天,在經歷過驚訝,震驚,好像頭頂炸了個響雷一樣的呆滯後,終於對自己的現狀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就像前世眾多的重生小說裡寫的一樣不可思議。自己現在只有八歲,一個十歲姐姐,一個四歲的弟弟,爸爸媽媽都屬羊只有三十五歲,家裡做著磨面的小生意,自己在村小學上三年級,姐姐林玲上四年級,育紅斑要五歲才能上,所以弟弟林卿還在幸福的調皮搗蛋。爸爸是獨生子,爺爺在爸爸八歲時,被自己的無私奉獻精神累死在了西安國營搪瓷缸廠,奶奶在爸爸十二歲時改嫁去了別的村子,媽媽是我外婆家的老二,有倆妹妹一個哥哥一個弟弟,最小的妹妹也就是我小姨跟著我們生活,在我們村上的初中,對我最好,也是我上輩子心靈上最最牽掛的人之一。

現在是1984年8月份天氣熱的像蒸籠,跟小夥伴去村西邊的小河浮水,被淹了,後來自己就從2023年來到了自己八歲的時候,呵呵,命運,靈魂,時間,呵呵,呵呵。

明明,感覺怎麼樣了,還頭暈麼?我沒事了媽。以後可不能再去浮水了,你又不會游泳,這次差點兒嚇死媽媽了,我知道了媽,我爸呢?你爸下地給玉米地除草還沒回來呢。這次要不是家平他們幾個在附近,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啊,以後可長點兒心吧。

晚上在老爸回來後,屁股捱了結結實實幾巴掌後,在老爸說著這孩子怎麼這次沒哭的疑惑中,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經過了一個驚心動魄的星期天,躺在自己窄窄的小床上,翻來覆去的思考以後,一好好學習,二掙錢,掙錢,掙錢,可是想著自己小小的精力好像用不完的身體,先暫時把二選項給劃掉,把二換成好好練武,在我所在的家族,有一套祖傳的武學叫八卦掌,後人又把洪拳,通背拳,和一些刀槍劍戟給吸收了進來,也就有了,我們這些家族裡的小子們,天天去本家一位德高望重的太爺爺家去練武的習慣。對於我們這些小人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毛病,給予了足夠的寬容。

懷著滿腔的希望和對過去人生,親人的眷戀與不捨,在滿臉淚痕中,總是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中,一會兒是希望和未來,一會兒是對上一世老婆孩子孫子孫女的思念,迷迷糊糊之中不知道哪一個是真,那一個是假,那一個是夢哪一個是現實。。。。。

清晨,在滿臉淚痕和清晨的一絲涼意中清醒,屋頂的吊扇不知什麼時候被關了,老爸和老媽也不知什麼時候去下地幹活了,看著破舊的屋頂,透著亮光的窗戶和窗戶下老舊的縫紉機,終於清醒,是真的回不去了。

在姐姐的叫喊中起床。洗臉吃飯,跟姐姐一起去上學。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熟,在這個年代,早熟的孩子,那可真是一抓一大把。看著學校破舊的大門,大門口那棵不知長了多少年的老槐樹,和槐樹下面,掛著用來提醒上課時間的超大銅鐘,感覺自己就像在夢遊。

看見學校裡,最兇的五年級數學老師,夾著書本要去拽那根標識著上課時間到了的繩子,姐姐也不管我趕緊往她的班級跑去,我也趕緊穿過第一排房子的中間拱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