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蔣保國謝了一聲,從那門走了進去。
走了三分鐘,看到了第一個門,再走三分鐘,看到了第二個門,直到第三個門出現在蔣保國的面前,他才停了下來。
吸了一口氣,蔣保國便推門進去。
進去後,他看到了一個人,不禁愣住了。
這不是剛才躺在椅子上的人嗎?
這人一笑,說:“這話我說了有上萬遍了,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剛才你看到的那個人,的確不是我。 ”
蔣保國微微一笑,“那你們是兄弟了。 ”
這人也沒有回答,直接問:“想找誰?”
蔣保國接過了那人遞來的紙與筆,寫了一個名字。
錢四海。
這人看過了紙條後,便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起身,走進了一個門內。
蔣保國沒有去偷窺,而是掏出一支菸來,點著抽了起來。
過了十多分鐘,那人又從那門內出來了。
他來到了桌子邊坐下,說:“要查這人,需要三萬法幣。”
蔣保國二話不說,從皮包中拿出了三疊法幣,放到了桌上。
現在蔣保國的空間中,存放有十多萬法幣。他不心痛。
這人伸手將法幣拿過,放到了桌子的抽屜中。
“你要找的錢四海,原來是國軍三十七團的一位排長。執行一次秘密任務後,他投靠了日本人。 ”
說的不錯,正是這個錢四海。
“其實錢四海的本名叫渡邊一雄。他是一個日本人。奉命潛入華國,加入了華國的軍隊,當上了排長。”
這方面,蔣保國也沒有一絲驚詫。他曾經猜測到,錢四海可能是日本人,不然的話,他哪來的膽子,一投降就與那個日軍小隊長談笑風生。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個投降者。
現在,這個猜測準確了,蔣保國也就不奇怪。
那人看了蔣保國一看,心中暗讚了一句。果然的龍子龍孫!
“渡邊一雄現在被分配到了杭州的憲兵司令部的憲兵隊,任副隊長,軍銜是日軍陸軍大尉。手下管著一百二十多號日本兵。 ”
那就是副中隊長了。一個日軍中隊也就是一百八十至兩百人。
蔣保國說了聲“謝謝”,準備離開。
這時,那個人又說話了。
“如果你再出一萬法幣,我可以提供一個與你有關的訊息。”
蔣保國知道,對方認出了自己。
但是,他還是很鎮定的從皮包中拿出一疊法幣,放到了桌子上。
那人收了一萬法幣,說:“錢四海知道你沒死,他也知道你在金華的事,所以,他已經布了一個大網,準備網住你。”
蔣保國笑了,沒有說話。
“ 真的,你昨天晚上入住的旅館,今天早上就有日軍憲兵的人入住進去了,只要你再回到那旅館,他們就會動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