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老伴兒去世的早,就我們父女相依為命,我也不打算續娶,就怕女兒會受氣。還有,我女兒平時深入簡出,很少接觸外人,絕不可能是自己跑出去的。”

方多病琢磨著趙員外的話,轉頭就看到李蓮花正端著茶杯輕輕嗅著,然後又讓笛飛聲也聞了聞。

笛飛聲微微一笑,道:“茶裡有迷藥。”

此話一出,趙員外大驚失色道:“果然是有人綁走了我的女兒……”

李蓮花蹙眉嚴肅道:“這屋裡的東西是否未被動過?”

趙員外被李蓮花的氣勢鎮到,整個人一下就安靜了,答道:“是,是的。衙門的人來了一次,只是看了幾眼就走了,然後我就把屋子鎖上了。”

李蓮花點頭道:“既然衙門已經來過,卻不曾細查案發現場,就說明他們很有可能是不打算查出真相。”

“什麼!為什麼?”趙員外失望又悲憤。

李蓮花深深看了一眼趙員外,正色道:“目前只是在下的推測,還不能確定。”

趙員外卻搖頭苦笑道:“不,你推測的很有道理。”

李蓮花詫異道:“員外何出此言?”

趙員外回憶道:“這些天,我去過衙門好幾次,縣太爺每次都有事不能見我,連王主簿和柳捕頭都躲著我,這不是就是不想管我女兒的案子嗎?”

李蓮花沉吟了一下,繼而篤定道:“趙員外,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為您找回女兒。”

趙員外得了李蓮花的保證,心裡踏實一些,隨即行禮道:“既如此,我先謝過三位了。”

李蓮花連忙抬手阻止,道:“員外不必多禮,路見不平,理應出手相助。”

趙員外看了看面前三人,又道:“三位少俠,我女兒的命就全靠你們了,如果在查案過程中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一定拼盡全力配合。”

李蓮花道:“好。接下來,我們還要再找找其他線索,趙員外先回去吧,有了線索我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趙員外自知急不得,無奈道:“也好。有勞三位了。”

趙員外走後,三人又在房間裡查詢了了一番。

方多病在窗臺上發現了一個極淡的鞋印,於是分析道:“鞋印只有半截,只能根據寬度粗略判斷是男子的鞋印。而現在正是夏季,這幾日天氣悶熱,趙小姐夜晚會開窗入睡,正好給綁匪創造了便利!”

笛飛聲好奇地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即道:“這個人應該會輕功,只可惜功夫不怎麼樣。”

李蓮花也走過來,經過仔細端詳,又發現鞋印旁的窗框上有摩擦痕跡,鞋印消失的後半段在窗臺上有旋轉的磨痕,思索道:“半截鞋印,擦痕,會輕功,這會是……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銀娘子的水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