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爛保時捷的事兒很快就被易朵孚拋之腦後,因為她逃跑有夠快,所以她以為這樣就無跡可尋。然而,這天一早她的門卻奇怪的被敲響了,一個身穿制服的專人給她送來了法院傳票。她生平第一次的官司,如此悄無聲息的來臨了。
“呀呀,我竟然成被告了?”
易朵孚開啟傳票,法院通知她出庭。不知道這丫的誰把她告了,她要是輸了官司,鐵定的掏腰包。易朵孚捏著傳票,似乎看到了肅穆的法庭,還有老處男似地法官,聽到了清脆敲打的法槌,最後穿著囚衣的她被架起胳膊拉出去斃了。
易朵孚越想越後怕,她覺得自己鐵定會輸了這莫名的官司。
“砰砰砰”門又響了,易朵孚懊喪的開啟門。
“嗨,我的老婆大人,你好啊!”
一捧嬌豔的紅玫瑰擋在眼前,迎面而來一股幽香。
“好你個頭啊?別再叫我老婆,自從認識你,我就倒了八輩子黴了!”
易朵孚氣鼓鼓的走進房間,她把傳票仍在沙發上,抓狂的嗷叫。
“呀,我強悍的美女老婆,好像遇到問題嘍!”
万俟桓把花放在桌子上,彎腰撿起沙發上的傳票,他不禁笑了。
“哈哈,朵孚,你吃官司了!一看就知道你沒什麼打官司的經驗,別窩火了,老婆!這種事情就交給丈夫我搞定好了,別忘了,你老公我可是天才哦!哈哈!”
万俟桓自大的得瑟,雖然討厭,卻讓易朵孚看到了救命稻草。
“啊,既然你都誇海口了,我可就撒手不管了,你全權負責!”易朵孚得意的笑,“嗨,你個瘋子,怎麼會知道我住哪裡?來我這幹毛啊?還帶著扯不清關係的花!”
“恩啊,朵朵,我又不是外人……”万俟桓說著掏口袋,“喏,我帶來了胡蘿蔔,咱們的兔子呢?我想它鐵定是隻純白的月宮玉兔……”
“胡蘿蔔?兔子?啊哈哈……”易朵孚前仰後合的笑了,“好,給你看我的兔子!噢噢噢,兔子乖乖,快到姐姐這裡來!噢噢噢,兔子乖乖……”
易朵孚拍著手掌,親熱的叫著兔子。這時只聽臥室裡傳來了聲響,隨即臥室的門被開啟了,一隻長耳朵的雜色狗吐著舌頭“哈哈”的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它“嗖”的跳到易朵孚懷裡,親暱的舔她的臉。
“它就是……兔……兔子?”
万俟桓臉色立馬黑線,胡蘿蔔“嘭”的掉在地上。
“對呀!你看它的倆大耳朵,不是兔子嗎?”
易朵孚揪起狗狗耷拉的耳朵,揉在手裡仿若一頂帽子。
“呵,朵孚,你真是指鹿為馬啊?對狗都這麼霸道!”
“我就是霸道了,怎麼滴?我的地盤我做主,你管得著嗎?”
“噢噢噢,兔子,哥哥今天沒給你帶肉吃!就讓哥哥抱抱吧!”
万俟桓衝兔子做鬼臉,伸手要接近它。
兔子瞪著倆金魚眼,“嗚嗚”的咆哮“汪汪……汪汪……”
“它不喜歡你哦!”易朵孚瞥著万俟桓。
“哼,壞東西,你怕我跟你爭寵是不是?汪汪汪,是不是,汪汪?”
万俟桓舉起倆手,用狗語跟兔子交流。這兔子還真TM就鎮定了,歪著腦袋瞅他。万俟桓向它伸出魔掌,它也沒有反抗。彷彿找到同類的感覺,溫馨啊!
“你看,咱們多像一家人啊,朵孚?”
万俟桓抱著愈來愈溫馴的兔子,向易朵孚炫耀這魅力。
“老婆,你這地兒有些小啊?去跟我一起住吧!咱們一家團圓!好不好?”
万俟桓挑逗著兔子,兔子“哈哈哈……”吐著舌頭回答。
“瘋子,我壓根兒就跟你不熟!你個流氓,肯定是想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