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樹上的劉慈心。
“誒,小心!這邊還有人!有人!”
“剛才是什麼東西在狗叫?”魏千湖有些煩躁地按著方向盤。
鴿子劉說:“我不知道啊——喂,喂,你看前面,看前面!別看我!”
於是車尾一甩,險些就掉進了小溪裡。
可魏千湖根本控制不好這車,她沒有把車開到樹上去就算謝天謝地!
鴿子劉本想著這位上司幹起事來乾脆利落,想必這次的任務一定也能圓滿完成吧——誰曾想,就這一輛車恐怕就得要了他們的命!
車子在路邊跑了起來,魏千湖想要更刺激一點,然後。
然後車子就滾進了旁邊的水溝裡。
劉慈心見狀連忙嘗試著要用牙齒咬斷繩索,可他頭再怎麼低下來都夠不著自己的腹部。
正當他心灰意冷時,魏千湖從車門處爬了出來。
“草!什麼破車!”
下面的鴿子劉正準備跟上去,可魏千湖無意中一腿下去,他又被踢進了水裡。
等魏千湖一身溼地坐在路邊,鴿子劉也終於爬出來時,他們開始了深刻的反省。
或許這時候有人會問為什麼大路上沒碰到其他人,當然,這很簡單。
因為這裡本來是一片亂葬崗,從來就不是大路。
只不過兩批人都走了這條路而已。
魏千湖上去扒了一個士兵的衣服,但是上面的血跡太濃,根本就穿不了。
一旁的劉慈心連忙說道:“扒我的,我的乾淨!”
鴿子劉過去狠狠啐了一口。
“鴿子,現在我們該出發了。”
“這個傢伙怎麼辦?”
魏千湖看了一眼劉慈心,她到鴿子劉身邊順走了一把手槍。
“他的弟兄都死了,他活著不好吧?”
魏千湖抬起槍,正要扣動扳機時有人突然叫住了她。
“槍下留人!”
一輛嶄新的汽車緩緩駛來,後面的餘佑早就坐不住一個翻身就跳車出來了。
餘佑邊說著便跑來,他連忙制止了魏千湖。
“怎麼?你也出來了?”
“是,我去武門,餘家派我去武門參加武鬥大賽——這個人,你不要殺他!”
魏千湖疑惑地看著餘佑,可下一秒就把臉別向一邊,她只是說道:“他該死。”
“不,最好別動他,他父親和他叔叔的影響太大……”
此時鴿子劉突然插嘴道:“聽說劉家是你們企業家們的代言人來著,你當然要保護他了。”
餘佑一瞥鴿子劉,那眼神立刻兇狠起來,他說道:“他本身與我確實有交情,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可用才救他的,你不要不識好歹。另外,身為無槍隊的代表,你們還在這裡鬼混,難道是心裡沒組織沒紀律了嗎?
聽我的,他有用,而你們必須馬上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