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肉絲裡頭下的是什麼毒?對身體的損害大嗎?”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又抱怨起來:“這侯府怎麼到處都是不懷好意的?霍昭洵平時都是怎麼看管這個家的啊?”

“他常年在外打戰,在侯府待著的時間少之又少,以前後宅都是直接丟給綠楠看管,會存在各種問題難道不是正常的?”

白櫻為霍昭洵辯解了一下,頓了頓,回答他剛才的疑問,“不過,她們剛剛給我下的其實算不上是毒.”

“那是什麼?”

“春、藥.”

拂塵:“……”他愈發的納悶起來,“她們到底想要幹嘛?”

白櫻笑了笑,“等會兒不就知道了?”

現在霍昭洵不在府上,正是這些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出手的最好時機,對於現在這種突發事件,她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把體內的藥性全部排解出去後,白櫻收起針包,放下床幔,順勢就在床上躺了下來。

拂塵杞人憂天:“剛剛吃飽就躺下來,對胃不好吧?”

白櫻:“……閉嘴.”

拂塵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東南角的窗戶突然傳來輕微的“咔嚓”聲響。

“你聽到動靜沒?”

拂塵提醒道。

她又沒聾,自然聽到了。

拂塵應該是跑去看了一眼,很快在她的腦海中嚷了起來:“我去,是白兆祥那頭肥豬!我說好端端的,怎麼會給你下這種汙穢不堪的藥,原來是這頭淫豬的主意!”

白櫻嘴角抽了抽,想到白兆祥那張腫脹肥膩的臉,就感覺到剛剛吃下去的東西開始反流,很有一種從胃裡嘔吐出來的衝動。

很快,視窗那邊傳來“咚”的一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

拂塵樂不開支,立刻向她報告:“那頭豬從窗上往裡跳的時候,摔了!”

白櫻:“……”“對了,窗外邊還有兩個男人,應該是他帶過來的隨從,這會兒正在外頭看風.”

“也就是說,就他一個人進來了?”

“是這樣沒錯.”

白櫻唇角微揚,一個人啊,那就好辦多了。

下一瞬,床幔就被一隻肥手挑開,緊跟著一張肥臉探了進來。

白櫻臉上立刻配合地露出驚慌的表情,掙扎著往裡面躲,“你……你是何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兆祥色眯眯地盯著她的臉,“原來平康公主長這樣啊,果真如綠楠所言,仙姿佚貌,美不勝收啊!”

綠楠?原來真的是那個女人出賣了她!白櫻怒指著外面的方向,“你給我出去!”

白兆祥不為所動,反而急切地向她撲了過來,“那平南侯不懂得憐香惜玉,冷落了公主您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與其暴殄天物,還不如讓我來好好疼疼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