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金單室長和周同學匆匆忙忙地出門,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金單扯住周宰景的胳膊,拉著他奪門而出時不小心撞到了在走廊走動的吳大賢。
吳大賢疑惑問室內的黃潤久:“土豆,他們這是怎麼了?”
黃潤久的視線停留在早已合上的寢室門,“不知道哇。”
吳大賢:“......金單神色慌慌張張的。”
末了他還嘟囔一句,“有什麼事情比周宰景同學還可怕嗎?”
黃潤久耳尖地聽見了:“啊?周同學人挺好的呀。金單哥還說請他喝了牛奶呢。”
周同學怎麼看都是很善良的人。至少和“可怕”不沾邊吧。
吳大賢[震驚jpg.],“原來他們那次遲到一起喝牛奶去了?!”
黃潤久:“emmm......我也請你,給......”
金單哥是和周宰景同學有什麼重要的事說吧,他心想。
可為什麼要和周同學單獨說?
.
金單下意識地將周宰景拉去了之前的樓梯口。
將近夜深,這會學生都在寢室待著,幾乎沒聽見有人在樓梯走動的動靜。
“那、那個,周同學......您的衣服清洗乾淨了嗎?”
金單站在周宰景面前,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話。
周宰景用手背抹了抹唇部,冷淡地說:“沒,扔了。”
“啊?”金單迅速抬起頭,漲紅的臉紅彤彤的,“真不好意思阿,我會賠償給您的。”
周宰景:“賠償?好哇,你賠吧。”
周宰景提起鬼屋的事情,原意並不在於索賠。
但是他看見金單眼底莫名的堅定,讓他感覺到有趣。
反正也只是一件衣服。
金單愧疚笑笑:“周同學......方便問一下那件衣服的牌子嗎?”
“這方面,我不太懂。”
周宰景:“哦,上個季度巴黎世家鏡面logo反穿最新款。尺碼我回去看看再發給你。”
“既然你想賠償,就別想像上次那樣跑掉。”
周宰景捏住金單的臉,抬起他的臉,問:“你在擔心什麼?”
金單雖然不懂品牌,但有名的幾個品牌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當他聽見周宰景平靜地說出那個品牌名稱時,稍微有些驚愕。
巴黎世家......要啃多久饃饃餅才能......
金單小臉被人握在手裡,被迫抬起頭與對方對視。
“短時間內我可能湊不到這麼多錢,時間可以緩一緩......嗎?”
他看著對方審視的眼神,著急地舉起手指放在耳側:“我向你保證!”
周宰景懷疑地眯起眼睛:“確定不會像之前那樣跑掉?”
金單搖了搖頭,“en,不會。”臉部被大掌捏在手裡,只能小幅度輕微晃了晃。
緊接著他說,“那件事,我可以向你解釋的。”
周宰景挑了挑眉沒說話,示意他解釋。
臉色卻像:我倒看看你怎麼編。
“......手,手。”金單下巴向上揚了揚,抬手輕輕拽了拽周宰景的手腕。
周宰景這才放下了握住金單臉部的手掌,金單細膩的面板逐漸顯現出幾道紅印。
明明沒用多大勁,他的手指不由自主搓了搓,餘溫殘留指腹表面。
肉肉的,滑滑的......
周宰景臉色不變:“解釋。”
金單調整呼吸,快速回憶整理話語:“當時我沒想跑掉的。”
“我那天頂替朋友上班,老闆讓我用染料重新刷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