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室內燈火通明,金單的心卻灰濛濛一片,讓他摸不著頭腦。
周宰景結束通話電話後,拿過金單手裡的銅鎖,兩塊銅鎖拼成了一個完整的圖案。
金單不可置信:“哇,電視上演的居然是真的!”
語氣抑制不住的上揚:“我見到了真的能拼起來的同心鎖哎!”
周宰景:“......”你是不是搞錯了重點?
“單室長,長輩的意思是,讓、我、們、相、親。”
周宰景虎口掐住金單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
瑪德,他忍很久了,雙方長輩都沒有提前告訴後輩這次的目的。
打著陪伴送東西的名義讓他回家一趟,到家後又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約好時間不方便取消,讓周宰景他自己跑一趟。
要不是周宰景出門前聽見爺爺在和別人聊後輩的婚事,他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金單秀氣的眉毛輕微擰起:“可我們都是男的。”
他不是女生,怎麼和周宰景相親。奶奶是不是搞錯了?
周宰景眼底的意味愈加深長:“我看你長得......就挺......漂亮的。”
“也很適合。”
他思索一會,最終用上了爺爺的這個形容詞。
漂亮這個詞,形容金單一點也不為過,和周宰景硬朗的身材相比,甚至可以說是香香軟軟的。
瞬間,玩心上頭。
周宰景掌心托住金單一邊臉頰,大拇指指腹摩挲金單的蘋果肌。
大大的眼睛直視眼前的男子,瞳仁充滿無辜與不解。
嘖,又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莫名想欺負。
周宰景俯下身子:“金單,想和我試試不。”
磁性的聲音傳進金單耳蝸,似是惡魔在耳邊低語,充滿誘惑。
金單:“......”
他覺得耳朵癢癢的,往後退了一步。
金單默不作聲將兩塊銅心鎖放回原盒,將自己帶來的那盒放在桌子上。
金單:“周宰景同學,我想你誤會了。
奶奶並沒有說讓我做其他的事情。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
奶奶還在等我回去吃晚飯......”
周宰景嗤笑一聲:“你真的以為僅僅是跑一趟嗎?”
他拿出口袋的卡,夾在食指與中指一側,語氣頗為玩味:
“這是工作人員給我的,留言是:讓我們玩得愉快。”
周宰景手裡的是一張印有燙金玫菲爾酒店字樣的卡片。
金單盯著他手裡的黑卡看了一會,接過那張卡,翻到背面:“這是玫菲爾酒店遊樂場的限時門卡。”
為了讓周宰景更好地看清楚,他還貼心地靠近了一點,將背面的小字指給周宰景看。
金單:“我也收到了工作人員給的‘黑卡’,不過是一張限時的......”
還沒等金單說完,周宰景奪過他手裡的黑卡。
比對兩張卡同一位置上的小字確認後,臉黑了一個度,鋒利的眉毛倒豎。
周宰景:“......”
他面上不語,實則內心開始狂躁。
這什麼破酒店,服務態度差就算了,還說模稜兩可的話。
投訴!回去後就用小號攻陷這家酒店的評論區!!!
周宰景惡狠狠瞪著桌面上的小盒子:“哈,最好不是!”
拿起桌面上金單帶來的那一個小木盒,摔門而出。
金單看著他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行為:“......”
“周宰景同學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