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市,旅家。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風……有些涼扶起了窗簾,月光灑入窗內,照向了散落一地的玻璃碎渣。玻璃碎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猶如點點星光。

一個少女跪坐在殿堂中央,她雙眼黯淡,毫無生機,血順著她的顱骨緩緩流下,少女遍體鱗傷,旁邊是摔碎的酒杯。

月光灑在少女的臉龐上,顯得少女的臉格外白皙,她衣衫襤褸,身上沒有幾塊完整的布料,金色的長髮夾雜著血傾瀉而下,半遮住她清秀的臉龐。而在黑暗中,許多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一位長髮少年站在少女面前,手中微搖高腳杯,將紅酒灑在少女頭上。少年嘴角微微上揚,讓人毛骨悚然,然後少年捏住她的下巴,笑著說道:“熒,沒想到你會有如此私心,你可知罪?只要你離開了旅家,我可以不殺你,也算還他一個清白了。”

少年的話,有些陰險,似乎帶有著目的,隨後少年用欣賞的眼光打量著熒,而熒的表情,毫無變化,只是淡淡的說:“我沒殺他。”

少年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但依舊壓著怒火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證據確鑿。”但隨後少年又輕笑一聲,笑著說道:“罷了,正巧現在有個買家想要買你,呵,沒有旅家的你,只是賤民一個!”

少年對熒伸去了罪惡的雙手,熒只能一步步往後退,直到一群保鏢從黑暗中走出,抓住熒的雙手,將她死死摁在牆上。

熒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那表情中……夾雜著恐懼,不甘與憎恨。

少年得意的說道:“呵,你現在還能躲到哪裡去?”

說完少年便撕爛他,剩下的布料只是隨手丟在旁邊,像是撕一張紙一樣,輕而易舉。

少年不禁感嘆道:“藝術品啊,這才是上天的傑作,他一定會很滿意。”然後少年便示意旁邊的保鏢打包。

您的意識有些迷糊,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那虛無縹緲的情感,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被人裝進了箱子裡,熒透過縫隙往外面看,卻只看到旅家的人……

在這個靜謐的月夜,沒有人會同情這個小女孩,換來的只是別人厭惡的神情,似乎在看著世界上的汙穢。

熒感到無助沮喪,可她明知兇手不是自己,卻百口難辯……

直到箱子被人開啟,一束光照進了這個狹小黑暗的空間,此時熒已渾身是血,她微微睜眼看到了一箇中年大叔。

大叔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他手中拿著刀,面目猙獰地看著遍體鱗傷的熒。熒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急忙從箱子裡逃了出來,一步步向後退。

大叔將刀對著熒,看到她想逃跑,大叔似乎更加興奮了。熒轉身想跑,一把飛刀卻擦著她的臉頰飛過,只留下了一道又細又長的血口……

大叔的嘴角微微上揚,又拿起了一把刀說道:“跑的還挺快。”

熒被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直到大叔將她的脖子狠狠掐住,隨後按在地上。

熒從未如此無助過,淚水從眼角流下……

都沿著身體的位置遊走著,稍微動彈一下就會把它皙白的面板割開……

大叔眼中寫滿了享受,滿臉猥瑣和滿意地看著他的戰利品……熒眼中含有淚花,卻依舊憤恨的看著他,但大叔絲毫不在意,似乎熒的哭泣只會讓他獸性大發……

忽然,正當大叔準備動手時,熒卻掙扎的站了起來,沒多想,便直接踹了大叔的下體,大叔臉上寫滿了痛苦便倒了下去,手上的刀隨之也掉到了地上。

慌忙之中,熒撿起了刀,沒有絲毫猶豫便插進了大叔的小腦,熒咬咬牙將刀拔了出來,又刺了進去……

一刀,兩刀,三刀……直到熒沒有力氣再動手,再看看地上的大叔,早已腦漿迸裂,面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