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茅草屋如此小,自然不可能讓所有人都進去,於是大部分人在外面等候,只派了幾個最有威望的弟子進去。

幾個人在裡面席地而坐。

水上漂的大師兄陶何深微笑著問道:“不知道我們的掌門如何了?”

“貴派掌門被囚禁在京城大相國寺,只可惜我沒有能力解救他們!”

趙昱遺憾地說道。

“趙盟主能夠千里送血衣,足見你的盛情,我們只有感激的道理,絕對沒有指責的意思,你不必自責!”

“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感覺好些了,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去京城,那是一個陷阱,專門為了對付我們而準備的!”

“掌門失陷敵人之手,我們如果不去營救,豈不是豬狗不如?”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也要考慮能力的問題,我們不妨聯合更多的門派,一起對抗朝廷,如此才有幾分勝算!”

陶何深微微點頭,不置可否。

過了片刻,陶何深才說道:“我們水上漂的弟子,只擅長水中戰鬥,不擅長岸上的爭鬥,如果讓我們去營救掌門,尚且可以,但是讓我們去與官兵戰鬥,就有些過於勉強了,我們決定,還是在這裡與官兵糾纏!”

“也好!”

趙昱也無話可說了,坐了一會,就告辭離開。

水上漂的弟子派人開船送他們去北岸,抵達北岸之後,水上漂弟子駕船離去。

趙昱對眾人說道:“接下來就是大刀幫了,我們走!”

眾人於是打聽訊息,朝著大刀幫的總壇而去。

沿途,果然有很多的官兵在把守檢查果然的路人,這些弟子人多顯眼,想要一路殺過去,不太現實,而假扮官兵的戲碼,在那次山峰之戰後,就玩不下去了,官兵已經知道有人在假扮,檢查的時候自然多加了幾分小心。

於是,眾人只能晝伏夜出,趁著夜色趕路。

如此,花了十幾天的時間,才抵達了大刀幫的總壇之外。

這裡是一個莊園,外圍已經燒成了焦土,只有裡面的幾間房子尚存,外面也沒有官兵把守,那幾間房子裡,透出一點燈光,裡面似乎有人。

趙昱等人在遠處觀望,發現附近似乎沒有官兵存在,趙昱皺眉思考片刻,然後說道:“各位,我們應該現身過去看看嗎?”

李慕情皺眉說道:“只怕有危險!還是小心些好!”

鐵頭門弟子魏風悅皺眉說道:“過去肯定是要過去的,只是我們不能這麼多人一起過去,萬一官兵有埋伏,我們就全部落網了。我們還是先派幾個人過去看看情況吧。”

大家的目光,頓時都凝聚在萬棍幫大師兄姜唯遇。

姜唯遇想了想,然後說道:“此處頗為詭異,既然已經被燒燬了,那麼,自然不會有大刀幫的弟子在了,留下來的應該是官兵才對。如果過去,恐怕十分兇險!”

“我去吧,如果不對勁,我就朝著東面跑,你們不要跟過來,自己找個地方落腳,我會回來找你們的!”

趙昱說道。

“小心!”

李慕情自然知道,趙昱身為盟主,理當身先士卒,不可能躲在後面的,所以也沒有勸阻,只是囑咐道。

趙昱朝著眾人點點頭,然後一溜煙竄了出去,朝著亮燈的房屋走去。

來到房屋之外,透過窗戶的縫隙看進去,就看到幾個提著大刀的弟子在喝酒聊天,他們穿著大刀幫的服飾。

趙昱撿起一塊石頭,朝著東面一扔,啪嗒一聲。

裡面的大刀幫弟子一驚,紛紛過去檢視,推開窗戶發現沒人,咒罵了幾句,這才回頭,卻發現趙昱已經坐在了他們之前的位置上。

嚓!

他們紛紛拔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