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山,就看到沿途有人供應茶水,喝了一碗茶之後,來到了山腰處,就看到這裡有很多的武者在休息,有人坐著,有人臥著,散佈各地,有數百人之多。
大家亂糟糟的,看起來很混亂。
趙昱和李慕情,找了個樹樁坐下了,靜等聚會的開始。
此後幾天,陸續有人到來,其中大部分人,都不認識。
吳萬山等古武宗長老,以及古武宗弟子,也紛紛到來,趙昱和李慕情上前詢問,沒有得到李問天的訊息,心中都是十分的擔心。
又過了三天,終於到了正式聚會的日子。
各大門派的掌門,坐在了金剛門的總壇之中,弟子們在外面等候。
總壇裡,一共有二十三個門派的掌門,包括了古武宗、鐵掌門、落霞宗、金剛門等等,古武宗的掌門李問天不在,就由太上長老吳萬山代替,鐵掌門的掌門已死,選出了新的掌門何文田。
還有其他門派的掌門。
二十三個人,濟濟一堂。
“諸位,在下落霞宗楊思遠,這次以落霞宗的名義,召集各位過來,是希望能夠與各位商量一下,一起聯手對付朝廷的事情。”
“且慢,楊宗主,是否對付朝廷,我們還沒有答應嘞!”
一個矮胖的掌門說道,此人是鐵鉤門的掌門呂鐵鉤!
只見他的手掌之上,套著一個鐵鉤,寒光閃閃。
“呂掌門,朝廷對付我們各大門派,給我們更換掌門,下毒抓捕我們的長老,殺戮我們的弟子,如果我們不聯手起來,恐怕會被朝廷各個擊破,到時候身死道消,後悔就遲了。”
楊思遠說道。
“嘿嘿,有句話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老百姓,面對朝廷,還是恭順一些的好。”
呂鐵鉤說道。
何文田怒道:“莫非呂掌門是朝廷的走狗,一直幫朝廷說話?!”
呂鐵鉤怒道:“你罵誰是走狗?”
“誰幫朝廷說話,我就罵誰!”
兩人吹鬍子瞪眼,一副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兩位,稍安勿躁!”
金剛門掌門施金剛擺手說道。
兩人哼了一聲,紛紛轉開了頭去。
楊思遠看到這些人心思各異,無法團結起來,心中頗感憂愁。
“既然呂掌門對此不贊同,不如請呂掌門暫且離開,其餘的人繼續商量,如何?”
楊思遠只好說道。
呂鐵鉤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何要離開,我偏偏要留下來,看看你們能夠商量出什麼結果來?”
“恐怕呂掌門早就當了朝廷的走狗了,這次是來替朝廷打聽訊息的,不知道呂掌門如此努力,能否得到一根骨頭啃?”
何文田忍不住嘲諷道。
呂鐵鉤一拍椅子的扶手,只見椅子的扶手咔嚓一聲,斷裂開了。他喝道:“何掌門,你冷嘲熱諷,這是不把我鐵鉤門放在眼裡了,你有本事的話,出來比劃一下,誰輸了就是走狗!”
“呵呵,我鐵掌門如何比得上鐵鉤門,鐵鉤鐵鉤,走狗走狗!”
何文田冷笑著說道。
“你!可惡!”
呂鐵鉤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鉤子朝著何文田的脖子鉤去。
呂鐵鉤這一下,是想想要將何文田的脖子勾起,讓他大大出醜一番,發洩內心的憤怒!
哪知道何文田鐵掌一豎,擋住了鐵鉤。然後手掌一握,握住了鐵鉤的鉤子。
雙方用力爭奪,竟然是勢均力敵,平分秋色。
“兩位,何必如此!”
楊思遠走上前,在兩人中間爭奪的位置輕輕一按,呂鐵鉤和何文田身體一震,不由自主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