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玩新的。”
倒立?
倒立也不可能......等等,他的意思是!......
顧煙無論如何不願意,雖然她知曉,口能叫人達到另一種極致狀態。但她......真的過不了那關。
她受不了的。
沈辭雖覺得掃興,但到底沒捨得強迫他。他也只是一時興起,這段時間跟她分開,他一個人待在夜場角落看多了他們的玩法兒,有時也會躍躍欲試。
但顧煙不是那些女人。
但緊緊只是在落地窗前,他開了一扇小窗,讓顧煙抓住窗弦,從背後咬著她耳朵故意刺激她:“煙兒,你說樓下的人會不會往上看?”
顧煙抓窗皺眉。
“別急,夜才剛剛開始,慢慢來。”
……
直至抱她回床上都還抱怨:“老子三年的努力,十幾天就回去了?”
他拉被子蓋住兩個,摟緊懷裡的人,下巴抵著她頭頂。
“這還不好?”
這種話其實顧煙覺得是一種誇獎,哪怕他在抱怨,她也因此驕傲自豪。
這才是維持關係最佳手段,也算是一大法寶了。
“老子以前不止這點時間,你說好不好?”
沈辭喃喃著。
顧煙輕聲笑,弓身抬頭問他:“所以,你是自知不足還甩鍋給我?”
“閉嘴!”
沈辭臉一黑,把她摁回胸膛,顧煙卻十分愉悅。能整蠱他,看他梢落下風,她自然心裡平衡不少,於是摟著他腰也哄他:“一般男人大概是十幾分鍾二十多分鐘,你剛剛二十九分鐘算是很優秀的那一類了。”
“?”
“所以你不用自卑,看在你臉好看的份兒上,我不嫌棄你。”
剛說完就被沈辭一隻大手捂住嘴。
顧煙被他咬耳朵咬疼得一聲“嘶”從齒縫中擠出。
“沈辭,你屬狗的?!”顧煙用力推開他,溫怒又委屈,眼圈紅紅的,沈辭看完又被刺激來了感覺。
扣著她後腦勺再用力親上去,傾身而上。
“沈辭,你別發瘋!”
“把你的嫌棄給老子收回去,從今往後,老子都不需要你的體諒。”沈辭拉開距離,開啟新一輪久戰前的警告:“你男人是全世界最拿得出手的男人,無論是臉還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