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也想,三年都沉寂在他動情且技巧高深的寵愛裡,這段時間不僅是感情上的缺失,情事也同樣被放下。
如同久旱逢甘霖,顧煙心狂跳著用手指輕點他心臟的位置,道了一句“你說呢”後墊腳在他菲薄好看的唇上親了一下。
咬,著下嘴皮輕扯。
這舉動幾乎一下子開啟沈辭沉壓已久的火。
他眸中帶火似的重重回吻。一個吻從臥室門口一直纏到屋中央,顧煙整個人彷彿在牆壁上滾了一圈。
冰涼觸感叫她心中又清醒又迷糊,面前的女人膚如凝脂,白裡透紅,令他沉醉不已,於是吻越來越重,幾乎霸佔她全部呼吸。
在顧煙快喘不過氣來時轉移到脖子和耳朵。
顧煙仰頭一聲低吟。
“你真是個小妖精!”
沈辭此刻聲音帶著濃欲且低沉暗啞,彷彿聲線中自帶電流般,叫顧煙渾身過電酥麻。
她斜唇主動親他一下,同樣貪戀看他,說要先洗澡。
“一起!”
水霧瀰漫、一片氤氳。摩擦玻璃透卻不明,這兒還有另一扇外面看不見裡面的透明窗戶,從這兒能看見樓下整個河景。
護城河邊,車流人往彷彿都是他們的觀眾。顧煙忽地被沈辭翻了個身,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
又被纏著。
他貼著她光潔白皙後背就開始親吻,直至吻住她耳。
“煙兒,你好美。”沈辭又咬又親,顧煙手腳都軟極了,好在他在後方護著,這才勉強沒癱坐下去。
顧煙覺得他太瘋了,不斷提醒他輕點兒。
“賄賂我。”
“......我沒錢。”
“顧煙你傻吧?!老子什麼時候要過你的錢?”沈辭氣不打一處來,掐她腰,顧煙扭頭反擊:“你瘋了!”
“我是說讓你叫聲好聽的賄賂賄賂我。”沈辭惡趣味上頭,滿腦子想的都是夜場那些男男女女玩的那一套,他不渴求顧煙能說那些渾話,但一個刺激的稱呼是可以的。
他越想越來勁兒,整個彷彿都跟著脹一圈兒,迫切想聽。
“什麼好聽的?老公?”
沈辭:“......”
兩人幾乎都僵了一下。這稱呼從未在他們生活中出現過。沈辭不提,顧煙也知趣,從不越界。
哪怕最如膠似漆的床笫之間,她也只是婉轉淺吟。
他不願意結婚,她就算是愛他到無法自拔,也不可能自尋難堪。
可剛剛他提起,不知怎麼的她跟個包不住話的孩子似的就那麼急著回擊試探了。
但他突然一僵,如一盆冷水從頭而降,令人心裡又涼又疼。
“叫聲哥哥來聽!”
沈辭在她快涼到極致時忽地貼著她耳,很曖昧很壞地提:“煙兒,乖。”
“你做夢!”顧煙聞聲惱羞成怒,催他。
“這就累了?看來就不能給你放假。我三年的精心調教,你十幾天就能忘記。”沈辭掰著她下臉從後面跟她交頸而吻,低聲道:“顧醫生,平常不要只想著你的醫術和事業,我教的知識能滿足心靈之慾,能讓你長生不老的,你也要多溫故。”
“沈辭,你要不要臉的?”顧煙被他說得臉紅,剛剛心裡注入那一點涼水似乎也跟著消失於無形:“別瞎說!”
“溫故而知新,我瞎說什麼了?要不要帶你玩點新的?”
沈辭說完,果真就拿浴巾把人裡裡外外擦乾淨,把人抱回臥室,一大片落地窗前,顧煙被他拉抱著轉身,察覺頭都快與地面齊平了,顧煙才緊箍他精壯腰身。
大喊:“沈辭,你幹什麼?你想摔死我?!”
“我哪捨得?”沈辭依舊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