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且他的吻不僅兇狠,還帶著一種躍躍欲越界之感,顧煙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真的失控在這兒要了她。
心跳如戰鼓,呼吸越發困難。
他似乎真的帶著要令她求饒的決心和態度,無論燈明或是燈暗,他始終按照他的節奏走。
直至手隔著布料,霸道又強勢地貼了上去。
“沈辭~~”
她連喊他的聲音都是破碎的,卻又帶著溫怒。她死死揪著他胸膛衣服,沉聲問他:“你別逼我恨你!”
沈辭此刻就是情緒頭上一把刀,服軟不服硬。硬剛,只會讓那把刀落下來,忍是不可能的!
“恨我?”
“如果你繼續,我會恨你一輩子。”
“呵。”一輩子,多美的詞兒?她存心要賞給他,他有什麼理由不要?於是他唇稍稍撤離,卻依舊把她固定在牆上,單手撐著她,另一隻手用指腹似乎要把她嘴皮磨破般,貪戀的視線終於從她唇上挪開,跟她對視:“那就恨!”
吻,更兇狠地落下來。
“呃......”
顧煙仰頭破聲一吟。
“你再這樣我喊人了!!!”顧煙怕自己真的抵不住尖叫,老式居民樓隔音本就不好,繼續下去她沒法想象後果:“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在這兒立足不下去嗎?
我們已經分手了,但我沒有選擇糾纏你,我也希望你最起碼別打擾我個人生活。
沈辭,我跟你不一樣,我沒你那麼多選擇。最起碼此時此刻,我還得寄人籬下!”
心裡太多無奈之舉,這場感情,她並非說放下就能放得下。個人生活,她已經拼盡全力,卻還未能掙脫束縛。
倘若今日真的讓這些人看見他們兩個在這兒親熱......
舅舅舅媽也會在這個小區都待不下去的,她負不起這個責!
“我給你買。”
“嘶~~顧煙,你想讓老子死在你手裡是不是?!”他剛說完給她買,就被她狠掐了一把,若不是他定力足整棟樓都知道他們在這兒親熱了。
“我不需要你買!我只要你鬆手!”
“休想!”沈辭又狠狠吮吸一下她紅唇,彷彿要抽空她所有的倔強:“有本事你把整棟樓的人都喊出來看我們歡好。
我不介意!”
“你!......”
沈辭的吻又落下來,這一次還帶著她在牆角挪動了幾個位置,時而她抵在牆上,時而他抱著她自己背靠牆上。
那吻如同熾熱火星,連綿不斷。
也不知道是碰到哪兒還是怎麼,隨著顧煙一聲悶哼後喊了一聲“疼”後,沈辭那雙乾燥溫暖的手試到一道溼熱感。
那感覺叫人熟悉又陌生,他此刻精蟲上腦,仿若受罪般帶著委屈退開視線盯她。
“推遲了?”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問。
他記得她的生理日期,她一向很準,跟他在一起三年,幾乎沒有超過兩天的懸殊。
所以每次他都能準備得很充分。比如提前為她準備好紅糖水,比如買好她愛吃的巧克力半熟芝士。
她不愛姜,聞不得那個味兒。
她說,必要時候,只有甜品才會讓女人忘記短暫的疼痛。
這些他都記下了。且,每次她來親戚,他不出差或沒重要事兒,都會留在家裡。哪怕自己硬著都會擁著她入眠。
然而她還沒來及回應,眼前的人自顧自放她下地。
“上樓吧。”
沈辭說。
顧煙:“......”
其實不是推遲了,只是撤退性流血時間推遲了。之前他們分開......他沒做措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