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發過去，正好店裡叫號，他的東西好了。
沈辭端過來放置桌上，伸手試過店裡熱可可溫度，還算合適。
他用手機部署著工作，時不時往洗手間方向盯了盯。
“去哪兒啊？找你那個失憶的男朋友？”
這邊，顧煙剛從洗手間出來，正要去找沈辭，卻不曾想會聽到蔣超的聲音。
就在她身後。
顧煙扭頭一看，他肩膀離開牆壁，抬步走上前來。顧煙往外頭走了兩步，到有人經過的地方去。
“躲什麼躲？我又不吃了你。你以為我什麼時候都對你感興趣？”蔣超的視線，很侵犯地從顧煙臉上緩慢挪到她胸膛的位置。
“剛好，我也對你不感興趣。”顧煙冷冷道：“還希望我走後你別跟上來。”
“顧煙！”
顧煙被他喊停。
蔣超迎上前去，站她身前，陰陽怪氣離間她和沈辭之間的關係：“知道這次沈辭那汽車首售會主持人是誰嗎？”
顧煙不想看見他，沒理，隻身前行。誰知剛邁出步子就聽到那三個噁心的字眼：“曲深深！”
蔣超在她身後字字句句清晰有力：“是曲深深。這個名字你應該很熟悉吧？你真的忍得了嗎？
一個不忠不義，放不下前女友的男人，你真的抱著不肯撒手嗎？”
蔣超一臉挑釁且帶著慫恿的眼神，重新轉到她面前來，應對顧煙那並不和平的臉色，他反而越覺得內心舒暢又肆意，他在她面前“砰”地喊了一聲，手還在她臉前掃了一下，做炸彈爆炸的手勢，說：“你現在不聽勸，之後你的下場就會跟煙火燃放一樣，砰地一聲，升空那一瞬間確實是美了。
但是，很快就消失於無形了。你，在他生命中也是這樣，無異於曇花一現。
沈辭那樣的人，我太瞭解不過了。他要的是你嗎？只不過是你給的新鮮感。你一個醫生，你能給他什麼？
生命？還是治療？他拿著錢上哪兒找不出一個給他治療的醫生？
他要的，是對他事業有利的，只要對他事業有幫助，今日可以是曲深深，明日可以是趙深深、李深深、張深深。
總之，你一定是那個最不起眼的那一.......”
顧煙揮手開啟他差點碰上來的爪子，眼裡除了厭惡就是嫌棄，一雙冷眸盯著他。蔣超覺得從未見過那麼好看的一雙眼，哪怕是在瞪著他，他都覺得那眼部線條和輪廓，幾乎趨近於完美。
“那又如何？即便是曇花一現。我也願意。為他誓死效勞。只要他需要我，隨時叫我，我隨叫隨到。
你滿意了嗎？”
“你就是這麼當舔狗的？你就是這樣貼他冷屁股的？”蔣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詞句越來越無下限。
只逼顧煙。
顧煙那雙手拽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後正要開口發言，身前突然多出來一隻手，揪著蔣超胸前衣服布料，只稍稍一用力，就把他推後退好幾步。
是沈辭。
她被他攬入壞。
“想死的話，不需要驚動女人，你找個地方找塊地，我會滿足你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