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其他事情,我不管,我也不認識,我只是想問你,今天,是不是有女人來家裡了?而且這個人不是澤娜姐姐!”

葉靈一字一頓地問道;

“江毅帆一時間慌了神,只得含含糊糊地說道:“那個......沒有啊,我不知道啊,我做完飯送沈澤娜走了,然後我就被洪炎那小子帶走了......”

江毅帆只能這麼說,他現在心慌得狠,他不知道葉靈到底看出來多少,自己這一天可是有太多說不出口的秘密了......

對葉靈的師姐秋楚然使用了春藥這種下流的事情;

和秋楚然在客廳裡做了四五次,包括現在還在坐著的沙發上就有兩次......、

在洪炎的慫恿下去自己和按摩小姐有的親密接觸,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事情,但是畢竟還是一個無法說出口的問題。

在自己不確定葉靈到底發現的是哪個問題的時候,江毅帆選擇了守口如瓶;

葉靈當然看出了江毅帆的緊張情緒,於是頓時怒火中燒,將口袋裡秋楚然的髮帶狠狠的摔在了茶几上,不得不說,茶几上,江毅帆和秋楚然也做過一次......

“說吧!你這個骯髒的男人,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呢,以為你和澤娜姐姐訂婚是真心相愛的呢,沒想到呢,這澤娜姐姐前腳才剛走,你後腳就找別人進家裡來亂搞!”葉靈惡狠狠的說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明明這些事情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和江一帆的表兄妹的關係也是假的,可她不知道,自己就是不開心,難道這是所謂的吃醋了?!

江毅帆直到看到了髮帶,才鬆了口氣,這髮帶還是剛才洪炎來的時候,江毅帆在發現髮帶之後緊張之下將髮帶塞進了沙發的夾縫裡面,估計是葉靈看電視的時候發現的......

江毅帆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啊,你不提我都忘了,的確有,叫什麼秋楚然,好像也是武清山下來的,說是你的師姐,非要找你。”

“啊?這樣啊,我就說這髮帶我怎麼眼熟呢,楚然師姐她人呢?哎,不對啊,就算是我楚然師姐,那她的髮帶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呢?”

在知道這個女人是秋楚然的時候再加上江毅帆那不像在說謊的情緒,葉靈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好像就覺得要是江毅帆帶進來的那個女人是秋楚然的話,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呢......

她帶著揶揄的表情看著江毅帆瞪著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快說,快說,你把我師姐怎麼了,怎麼把她髮帶都給解了,嘖嘖,快如實交代!”

“你師姐的武力值如何?和你師哥葉楓比起來怎麼樣呢?”江毅帆疑惑地問道。

“我師姐很強,一般人接不了她三招,至於和我葉楓師哥比起來吧,他們比過八次武,目前比分是四比四平,但我看得出,我葉楓師哥應該是留手了,因為每次都是葉楓師哥先贏一局,然後下一局才是楚然師姐險勝一局,如此迴圈。”

葉靈一臉認真的說道,突然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尖聲問道:

“啊!那她豈不知道咱們在一起住了嗎?她竟然沒殺了你?”

江毅帆一臉無語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她有可能會殺了我,為什麼還要告訴她我家地址呢?”

葉靈捂著嘴,笑著說道:“我這不得和家裡人報個平安啊,畢竟我才出來第一天就被你給睡了,我哪天被你吃了,都沒人知道呢。”

“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你只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覺,我可什麼都沒做哈,你也應該知道的啊!”江毅帆連忙慌亂的說道;

葉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說道:“是呀,我也沒說你做什麼了啊,可這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