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時,我的腦海中另闢蹊徑,湧現出這樣一條思路,既然不能製作能達到目的的增流球,那麼能不能復刻失律的波動呢?

這個想法一從我的腦海中出現,便如同紮根一般,久久在我的腦海中盤旋。

因為增流球的本質,實質就是透過失律波動吸引周遭磁場中的電子,而增流球之所以有其上限,是因為當其內部吸引的電子越過大壩之後,失律的波動無法再進行維持,我要是能製作出一件物體保證持續散發出這種失律的波動,或許能達到無限吸引地球磁場的目的。

於是,在這條總體思路確定的前提之下,不斷摸索,

只是可惜的是這一點,始終無法實現,因為現代科技上的侷限,使如今的儀器只能大致捕捉到增流球增流過程之中,確實產生了一種高頻波動,但是這個高頻波動的具體規律,具體波頻,卻無法詳細記錄,

如果連記錄都做不到,更何況達到進一步的複製?。

就這樣,墮淵計劃在能源供給這一點上一度陷入了停滯。一種現代科技已經無法突破的桎梏。

在那一段時間,我確實有點魂不守舍,因為根本想不出任何破局之法。

而我的師傅真的很瞭解我,應該正是如此,看出了我的難言之隱,那時他也沒有問我為什麼憂愁,他應該是明白如果我會給他說的話,那麼應該是會在一開始就給他說的。

同時,在那個時期已經不是應對風嬰的全開放階段,對於我這種有些激進的實驗,貿然進行,若是被有關機構發現,可能會有一些風險,畢竟現在是求穩階段。

我也不想將我的師傅牽扯進來。”

說到這,陳十一停頓了一下,看向對側的陳嬌,

而陳嬌則是笑著回應道,

“所以就把我牽扯進來唄。”

她的笑意之中帶著幾分調侃。

只是此時在她對側的陳十一,神色卻突然黯淡了一些,而她顯然也捕捉到了這一點,意識到陳十一或許真的有所自責,轉而收斂起笑容,語氣減慢緩緩說道,

“只不過,如果你真的一個人悄悄做這種冒險的事,不讓我知道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我們應該共進退的,難道不是嗎?”

她用著堅定的語氣回答,看著陳十一的眼神格外認真,而反問的句式帶著一分不容拒絕。

而看著這番姿態的她,他也只得將那一份挫敗感深深埋在心底,用臉上的笑容回應她。

或許吧,他也有著所謂的大男子主義,想著只要他一人努力,就能做好一切。但是現實無處不在提醒著他,他只是一個人,不是神,一個人是做不好很多,很多,事的。簡單地說,抬一桶水步行上七十樓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吉尼斯世界紀錄,而對於十個人交替來說卻是極其簡單的事。而這,就是人與神的區別。

他轉而說道,

“嗯!不過,危險一定先在我身前。”

陳嬌聞言點頭,不置可否,只是她的心中卻在此時蒙上了一層無法去掉的陰霾,冥冥之中的直覺讓她覺得陳十一的心理狀態好像出了一點問題,不如之前那般穩定了,但那只是一種猜測,需要更多他的行為去驗證,遂而不再多想。

陳十一繼而說道,

“於是最後,師傅為我指點一處名為紫雲觀的廟觀,那是他年輕時經常居住的地方,他對我說,在那,他受到了很多啟發。

對此,我很好奇,那時,我的三界論已經頗具體系,對於那時的我而言,我覺得自己能看透世間一切本質。所以對於師傅所說在那的高人,我第一感覺是沽名釣譽之輩,但隨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師傅說命運定理的得出,受了那位高人頗多啟發,師傅的命運定理有其獨到之處,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