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陳牧伸出五指,‘啪啪啪’連續幾個耳光,抽的陳大彪昏頭轉向,兩顆金牙飛濺而出。

陳大彪直接蒙圈,自己好歹也是威震方圓幾十裡的狠角色,不料被這小子揍了,頓覺臉面無光,大怒道:

“兄弟們,給我上。”

小混混見狀,揮舞鋼管朝陳牧衝來。

“小心。”陳鵬大喊。

王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村民提起傢伙,正欲衝過去,因距離較遠,已來不及。

陳牧見眾人衝來,有意試下這幾日練習的一門身法:踏雪無痕。

他衝入人群,身影如鬼魅一般,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哎呀,雜毛,你怎麼打我啊。”一混混捱了一棍,指著對面黃毛質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明明朝著他後背打去的,怎麼就打到你了。”黃色也納悶不知怎麼回事。

“啊,誰打我的頭。”

“你打他啊,打我幹嘛。”

混混們莫名其名,不時慘叫連連。

陳牧一個漂亮的迴旋,穩穩地坐在凳子上,篩了一杯茶,一飲而盡,一路奔波,還真是有點口渴了。

“人呢,不見了。”一眾混混懵逼了。

“在那裡。”陳大彪指向前方,說話滿嘴漏風,很是滑稽,引得村民哈哈大笑。

混混昏頭轉向,好不容易找到人了。

“不好,有暗器。”一混混大喊。

原來昨天吃剩下一碟黃豆,陳牧抓起一把,輕輕灑向人群,他不想當著母親的面鬧出人命。

頓時,哀嚎連天,一眾混混,被打的哭的喊娘,再也不敢喊打喊殺了,全都縮到了牆角。

“算你狠,山水有相逢,兄弟們走。”陳大彪怕了,想遛。

“哼,這樣就走了,怕是不行哦。”陳牧彈出一顆黃豆,砸的陳大彪嗷嗷直叫。

頓時,混混們都不敢動了。

“你,你要幹嘛,錢,錢我不要了…”陳大彪被打怕了。

“欠條呢。”

“哦,給您,小的有眼無珠,冒犯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俺當做一個屁放了吧?”陳大彪此時沒了傲氣,跪地求饒。

哼,陳牧將欠條撕的粉碎,盯著陳大彪。

陳大彪發誓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如無盡深淵欲將自己吞噬,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自己這是得罪什麼人了。

“那我這精神損失費呢,該怎麼算。”

“五十萬,這是五十萬,給您。”陳大彪連忙將身上的卡奉上,這是這段時間從別人那裡壓榨的。

“我可以走了吧。”陳大彪試探道。

“你們這麼欺負我娘,要怎麼處理,這得看她老人家意思。”

“老夫人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就大發慈悲,饒了俺一回吧。”陳大彪爬到王氏身邊,連連磕頭。

王氏一時心軟,朝陳牧點了點頭。

“滾吧,讓我再看到你欺負弱小,小心你的狗頭。”陳牧厲色道。

王大錘頓時如釋重負,立馬帶著一眾混混灰溜溜地滾了。

好,陳鵬和一眾村民熱烈鼓起了掌,太牛逼了,大家都投來敬佩的眼神。

解開一段心結,陳牧心情大好,拿出兩萬塊,讓陳鵬和幾名村民去採購食材,給全村人員和施工人員改善伙食。

夜色降臨,全部人員在村前開席,羊肉、龍蝦、海鮮…大家吃得滿嘴流油。

大家都喝的有點迷糊了,各自吹噓,談天說地。

“我告訴你們啊,牧之這崽不是一般人,王家妹子撿他回來時,天上北斗星辰閃爍,七星連珠,他是天上的神仙,是老天派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