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老早就起來,跑完早操準備拿著黃片離開班去找班主任,突然年級主任帶著保安和老師走進教室,說是查學生有沒有帶手機。年級主任讓全班不要動,保安開始搜身檢查,實行男女平等,全班都要被保安給摸一遍,前面一排男生集體和老師說,拉肚子不行了,然後衝出去。後排的把手機,煙,塞到內褲裡。女生就往襪子裡藏,穿短裙就把手機夾到書裡,或者藏到座位旁邊的垃圾袋裡。盧雲婕藏到她抽屜裡,然後裝作沒事的看向前面。幾位老師在那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什麼。幾分鐘後主任說,由於時間緊急,隨機抽查。第一個點名的是羅芷蕾,保安像只飢餓的老虎,雙爪摸她的大腿,準備往下繼續摸的時候他男朋友不願意了,拿本書就扔過去說,操你媽的爪子放乾淨點。主任先是一愣,然後說第二名字,劉若斯。我瀟灑地坐在那裡,我早已把手機和打火機塞到內褲裡,我不信保安會摸我那裡。
保安搜完身什麼戰利品也沒有,回頭報告主任,等待他說下一個名字。主任說,搜他抽屜。然後就看見一隻老虎變狗的動物吐著舌頭在我抽屜裡翻來翻去。最後他拿著一張黃片出來。主任看到光碟大步邁來,從保安手上奪過東西,唸到,飯島愛引退鉅作。全班除了後面的“大嘴”他們和前面的盧雲婕沒有咋舌,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這個時候被全班驚奇的眼光盯著,渾身不舒服,這個東西有理說不清的。你要說不是你的,那為什麼會在你抽屜裡,你要說是你的,你下可等著被顏風六厘米長的嘴巴散佈到六公里的地方。我只能實話實說,這是從班主任抽屜翻出來的。我無力地說。
劉若斯,青春期看這個沒有什麼,學校知道頂多給你記過,你要把這種罪名強加給老師那就不是記過能解決的,看來差生班不僅學習差,素質也很差。主任把黃片拿在手裡,裝作一副老沉的樣子。
真的是從班主任抽屜翻的,我發誓。我看到一些女生鄙夷地看著我,她們可能認為,你看沒有人會說你什麼,你撒謊就是不對了。但是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不應該是我的罪名強加在我的身上。
就算是你翻班主任的,你沒有經過老師允許翻這叫偷竊知道嗎?你知道偷竊是違法的嗎?
我說,別人寄給我的信,被班主任藏起來,他不給我,我肯定自己動手。
主任沒有說話,帶著我走出教室,班裡紛紛小聲議論著我。我回頭看了一眼,“大嘴”他們無奈地坐在那裡,從盧雲婕眼裡我看到悲慘的自己。我想如果此時楊千松在的話,他一定會為我打抱不平,一定會幫我,可惜這些一定都已經成為過去了。
我站在主任附帶的小辦公室裡,這裡有張摺疊小床,據說是主任值夜班睡得,這裡面充斥著噁心的味道,不只是腳臭,還有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我懷疑這裡已經幾個月沒有見到陽光了。
梁老師,你丟了多少錢?主任拿著棍子站在我面前說。
一塊名錶和一些忘了帶走的工資,大概有七八千吧。班主任說完,我就傻了,當時翻他抽屜連個紅色的紙張都沒有看到過,七八千估計是班主任自己製作的白色鈔票吧。
劉若斯同學,你之前也說了,你翻班主任的抽屜,現在梁老師少了這麼多錢,我們也準備報案,那上面應該還有你的指紋,到時候學校四處都是你的處分,網上也會有,你這輩子就廢了,你媽媽也四十多了要知道肯定也受不了。
保安像保鏢一樣站在主任後面。我終於知道主任為什麼不在班裡講這些話,他們一定是為了上次那件事報復我,班主任也知道我的脾氣會翻他的抽屜,所以就提前走人,讓我一步步陷進去。我很想發火,但是沒有辦法人證物證都有了,況且我在班裡也說了我翻了老師的抽屜。
主任拍拍我的肩膀說,劉若斯你還小,今年才是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