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兩個人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只能暫且跟著那兩個人,希望能查到些什麼。

蘇止四下看了一眼,抬腳朝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在快接近醫務室時看到了相互攙扶著的那兩個巡邏兵。

蘇止剛準備跟上去將人綁了問清楚,一串汽車行駛的聲響從不遠處傳來,蘇止立馬一縮身又躲了回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輛有些眼熟的車由遠及近的駛來,最後停在了距離醫務室不過兩百米的地方。

那裡是軍營的指揮室,蘇止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車上的人一定不簡單。

正想著,車門被開啟了,從車上下來一個一身西裝的男人,蘇止看到他的一瞬間便愣住了,這不是森林裡在那個廢棄村見到的那個男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那輛車上裝的豈不是……!

蘇止越想越覺得細思極恐,內心受到前所未有的震盪,蘇止五官皺在一起,心裡再次湧起強烈的不安。

還不等蘇止從震驚中回過神,那個男人已經進了指揮室,不過半刻鐘便又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另一個出乎蘇止意料的的人,是那個能源安全管理局的部長,看著兩人攀談的樣子不像是有衝突,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蘇止眉頭緊緊皺著低頭百思不得其解,腦子裡的細胞都快燒乾了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正在這時,那兩個人交談完各自離開了,那輛車被一個士兵開走了,那個西裝男沒有上車而是徑直朝醫務室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精蟲上腦的猥瑣表情,和他儀表堂堂的打扮十分突兀。

西裝男從蘇止面前掠過,搖頭晃腦的走進了醫務室。

蘇止探出頭,悄悄跟了上去,醫務室並不大,一共三間,蘇止躲在其中一間的窗下,探頭向內看,偌大的房間視線昏暗,只有一個火盆生著火,火焰在漆黑的環境下搖曳晃動著,模糊照出兩道身影在裡面若隱若現,時不時的傳出些女人斷斷續續嗚咽哭泣的聲音以及床架吱呀作響的動靜,蘇止自是清楚了裡面現在在做什麼,貝齒咬的咯咯作響,忍不住低聲暗罵:

“衣冠禽獸!”

蘇止握著手槍的手緊了又緊,指尖都被攥的沒了血色,作為一個女人,她最不想看到的這種場景,也同樣最恨這種下賤行為,可作為一個僱傭軍,她更清楚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必須要冷靜,不能直接殺了那個混蛋!

蘇止開始後退,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只是她剛後退了一步,腳下竟一時不差踩到了一塊碎玻璃。

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突兀清晰,就像是扔進平靜湖面的石子一般明顯。

蘇止心下一驚,暗道不好,拾起身就要跑結果還是慢了一步,剛站起來窗戶就被人從裡面拉開,一隻粗壯的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將她蠻橫的往屋內拖拽。

蘇止大腦神經瞬間緊繃,滿眼驚恐的下意識瘋狂掙扎,手腳亂蹬亂抓,可是這傢伙力氣太大了,沒掙扎幾下就被拽了進去一把摔在了土泥地上。

蘇止背部著地,猛烈的碰撞震的她頭暈眼花,手槍也脫了手不知甩到了哪裡,著地的同時後腰正撞在一塊石頭上,一瞬間的劇痛過山車般橫衝直撞的傳遍了全身。

蘇止捂著腰從地上艱難爬起來,劇痛讓她的呼吸都帶上輕顫,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緩緩靠近過來的西裝男。

屋內燈光昏暗,但是透過月光她還是能隱約看清眼前之人一臉猥瑣的笑著嘴咧的很大,手掌摩挲著下巴像是打量商品一樣直勾勾的看著她沉思,赤裸著上身遍佈被抓咬出來的痕跡,西褲半掛在腰間要掉不掉。

蘇止警惕的注視著他一邊向後退,一邊悄悄從後腰抽出了短棍彈出催上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