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馬車，你記得吧？”
“說重點！“
“我看到喜悅了。”
“這不正常嘛。我姑姑的丫頭，在這看到她不應該嗎？”
“我說，那晚，我看到喜悅，和高陽柏齡了！我就藏在底箱裡，不一會就有人登了馬車。我聽到高陽柏翎叫她喜悅。”
“這不對啊，她明明都在竹澗樓…對，高陽尚來尋我時，她就消失了。”
“估計他們動靜太大，沒注意到我。”梅落松輕飄飄補了一句。
“動靜？”羋子曦不解。
“罷了，不說那骯髒玩意兒。我不是說我在一莊子裡嘛，就是這摹嶂苑了。”
“你為何這般確定？”
“因為我記得我回去時路過了一個很大溫泉。整個爍京都沒有這般大的溫泉。還是私宅。事後隨處一打聽，便知只有這泠王妃陪嫁莊子摹嶂苑了…”梅落松有些不敢直視羋子曦眼睛，怕她難受。
忽而，梅落松又似乎想起什麼：“溫泉…硝石…硫磺！我記得數年前，依附於樾家的盛家佔了大爍京最大份額的金汁道。”
“這什麼跟什麼？”
“盛家西郊糞漕…”
“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那天聞到很臭的味道…”
“梅落松！”
“羋子曦，若我說，這摹嶂苑，便是東市爆炸所需硝石、硫磺的來處，你會不會信？”
“你瘋了！”
“若我說，五年前太子幕僚施府滅門慘案與這摹嶂苑脫不了干係，你會不會信？”
羋子曦不再爭辯。
“若我說，興許，你姑姑，有很多…秘密。你…信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