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豈不是說明祭司大人要比那麼巨大的一群野獸還要厲害。

獸人們看著祭司大人瘦瘦的白白的漂亮臉孔,和纖細的身體,都有些不敢置信。

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敬畏。

在他們的心中,簡直要跟獸神大人的地位也要差不多了。

之前有的獸人會叫時灼為灼,現在不了,他們覺得時灼是他們的祭司大人,有著無窮無盡的神秘力量。

不知道是哪個獸人先激動的跪下對著時灼叩拜,像是祭拜獸神那樣虔誠,“多謝祭司大人救助我的性命。”

不一會兒就嘩啦啦跪了一地,他們拉長了音調,“多謝祭司大人救助我們的性命……”

時灼被搞得頭皮發麻,他最怕獸人們來這一套,於是故意板著臉,“你們再動不動跪下的話,我可就要去狼族嘍?”

豹族的眾人們立馬慌了神,趕緊站起來了。

“不不不,祭司大人,你別走,我們不跪了。”

“再也不跪了。”

時灼一轉頭就對上豹青的視線,他衝豹青偷偷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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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山洞。

白傲面色慘白咬牙切齒的摸索著自已的腿。

他在逃跑的時候腿被射中了。

直接穿透了他的腳踝。

痛,白傲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腿上會不會落下殘疾。

因為獅族的族長,絕對不會輪到一個殘疾來當。

憤怒和痛苦灼燒著他的理智。

他狠狠的扇了南岸一巴掌,“廢物,要是耽誤了我當族長,我會讓你死的比巫還慘。”

南岸捂著臉,一臉難以置信,他的肩膀也被穿透了,痛的不得了。此刻血跡已經被吹的凍結了。

他們逃跑的時候丟掉了外面的獸皮,穿著裡面白色的棉衣,在茫茫的雪原中,才沒有被捉住。

現在南岸冷的不行,牙齒不停的顫抖,有被冷的,更多的是氣的。

他沒有想到一向溫柔的白傲現在竟然動手打他。

恥辱的感覺充斥在南岸的內心。

如果不是現在必須依附白傲沒有選擇,現在他就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