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佳和乾媽他們告別後,從婚禮離開,準備回店裡。

她手裡拿著幾盒喜糖,想著店裡的幾個孩子,肯定也想吃喜糖,特別是這喜糖是二哥和自由的,閆佳更要給孩子們分享。

她剛走進一個巷子,就發現有幾個人跟著他們後面,她加快的腳步,在轉角處,另幾個人都做了她的去路。

她和這些人對打起來,奈何雙拳難敵十手,幾下子,就不佔上風。

她趁機想要逃跑,卻被人用一塊布捂住嘴巴,隨後她暈了過去。

……

“你確定要和我一起睡?”莊國棟一臉淫笑地望著杜自由。

“嗯,”杜自由點了點頭,“咋啦,你不敢。”

以前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只是以前他們是兄弟,但從剛才起,他們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誰怕誰?”莊國棟主動往裡靠了靠,“只是你穿著這麼大一張抹布,我擔心睡覺會擱到我。”

莊國棟說的是杜自由身上的婚紗,又長又大,上面還有一些金燦燦的銀片裝飾,剛才揹她的時候,就擱到自己。

“我脫了就是,”杜自由說著,就開始剪自己身上的衣服。

“唉,別啊,”莊國棟雙手握住眼睛,一隻眼睛透過手指縫看杜自由。

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暴露出來,莊國棟喉結滾動,吞了吞口水。

正要看到雪白的膚球時,只見自由一轉身,走向衣服,從裡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襯衣,套在身上。

她身上的裙子一點點往下滑落,慢慢地全都滑到地上。

莊國棟的襯衣很長,直接蓋到了自由的大腿,兩條筆直的大腿,在寬鬆的白襯衣間晃動,在晃動中,一抹粉色,若隱若現。

該死,莊國棟的身體已經開始有反應,臉頰發紅,呼吸有些急促。

杜自由朝他走來,寬鬆的襯衣,也不能遮住自由凹凸的身軀。

這次,莊國棟的目光沒有停留在雪白的雙腿間,而是落在駝峰處,以及那淺淺一笑的櫻桃小嘴上。

杜自由走到床上,直接跳上床,往莊國棟那邊擠了擠。

“你過去點,我快掉下床了,”杜自由擠的同時,還不忘用沙啞的聲音說。

“你緊張做什麼?我又不睡你,”杜自由能感覺到莊國棟全身緊繃。

“袞……”莊國棟喉嚨滾動的聲音。

他不敢動,真的不敢動,能說會道的他,聲音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也不敢說。

他只能繃緊身子,一動不動,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

杜自由如雪的肌膚,冰冰涼地靠近他,莊國棟卻覺得愈發炙熱。

他剛想伸手抱緊杜自由,剛想說點什麼,和做點什麼。

他就聽見身邊自由均勻的呼吸聲。

按?她真的睡著了。

莊國棟臉上劃過三條線,萬萬沒有想到。

他只好將身子側向自由,從他這個角度,觀察自由。

如蜜桃般的面板,彎彎的柳葉眉,長長的睫毛在抖動,高挺的鼻子,還有那櫻桃的小嘴。

一時間,莊國棟看入迷,看著看著,將自由抱緊,進入夢鄉。

訂婚宴結束後,乾媽胡琴和莊凌華離開,在經過一個巷子口時,發現地上有許多散落的糖果,以及打鬥過的場景,她還撿到一個粉色小夾子。

她確定這個粉色的小夾子是乾女兒,之前她親眼看到乾女兒,製作這個粉色的小夾子,她還誇讚乾女兒心靈手巧。

她斷定乾女兒肯定出事了。

“老莊,你自己先回去,我去一趟乾女兒的店裡,”胡琴一些慌張,她要去確定一下,乾女兒是不是回家了。

“好,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