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點數最小的。

“師尊本身就看不見,倒是省了矇眼。”

“開始吧。”

仇戀依話音一落,姑娘們趕緊跑散開來,唯獨仇戀依,坐在原地不動,還喝了一口酒,眼中意味甚深。

於是,木純就真的開始了,不用神識,不靠別的,認真玩著這個不公平的遊戲,他伸出手,不斷晃動著白皙的手臂,離得近的姑娘看了,都覺得白得過分。

姑娘們不斷髮出聲響,這邊吸引木純一下,那邊敲了敲地板,姑娘們笑起來。

就這樣,木純繞著房間走了一圈,還是碰不到人,最終,他開始摸向剛剛坐的案臺。

摸著摸著,摸到了仇戀依的面前,可仇戀依還是不動。

木純一個沒注意腳下,以為自已要摔倒了,結果整個人倒在了仇戀依的懷抱裡。

木純聽到了仇戀依低沉沉的笑。

“抓到你了,戀依。”

“師尊,你的衣服被弄髒了,”仇戀依伸出手,握著木純的手,帶著木純的手 摸向被酒灑到的地方,“這裡,師尊感覺到了嗎?”

仇戀依的另一隻手就沒有那麼安分了,環住了木純的腰,還輕輕捏了捏,木純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就忽略了。

“來人,幫師尊換一身衣服。”

姑娘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上前道:“可我們這隻有......”

只要女子的衣服。

“噓,我知道了,儘管去換。”

等他人幫木純換好衣服,他總覺得怪怪的,他能感覺出來,這身新換的衣服比平日裡的要繁複,衣襬衣袖也.....和平日裡的不一樣。

“戀依,我總感覺怪怪的。”木純柔聲道。

仇戀依則是呆住了。

面前的師尊,身著紅裙,這套紅裙層次很多,華麗且繁複,顯得木純好似冬日裡寒梅上的雪。

白極了。

“戀依?”

仇戀依回過神,“沒什麼,快點繼續遊戲吧。”

遊戲重新開始,又是木純輸了。

木純開始抓人,這次也是,眾人弄出聲響,逗弄著木純。

木純索性靠在牆邊,一點一點把眾人逼到角落,但是,他也越來越靠近門邊,門是開著的。

眾人來不及提醒木純,只見木純被門檻一絆,整個人摔了出去。

木純撲進了一個充滿麝香的懷抱裡。

“好久不見,清決。”

“誰?你是?”木純抬起頭,發覺這個人也是比自已高了不少,從發聲的位置可以判斷。

“真是傷心啊,你怎麼會不記得我的聲音呢?你的眼睛到現在都沒好吧,嗯?”

這個人的聲音很有磁性,但木純莫名欣賞不來。

接著,這個人捏住了木純的下巴,摩挲了一下,另一隻手環住了木純的腰肢,臉貼近木純的臉。

“師兄,我江於天竟沒給你留下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