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鬆了一口氣。

一旁隱身的桃灼大氣都不敢喘了,跟在木純身後,打量起蒼傾越起來,在木純耳邊叨叨,“蒼傾越看起來還是那麼兇啊......”

蒼傾越拉著木純的手,神色緩和了下來。

“怎麼樣了?你沒受傷吧?”

木純聽了,直笑,道:“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受傷,師兄太擔心我了,我沒事的。”

“那為什麼現在才出來?”

“我順帶看了看塔內的一些法陣,修補了一下,以免再次發生意外。”

蒼傾越放鬆了神情,“有勞你了。”

桃灼又在木純叨叨逼逼,“沒想到,蒼傾越還是個師弟控......”

嘰裡呱啦的,桃灼說了一堆話,木純都有點後悔帶這桃樹妖出來了,也太聒噪了點。

和蒼傾越聊了一番,木純便領著桃灼回了院子裡。

桃灼一看,看到了大榕樹,有些不愉快。

“怎麼還多了一棵樹?你......清決你居然有了別的狗!”桃灼語出驚人。

木純無言至極,嘆了口氣,“說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呢。”

“不要緊,好在我寬大為懷,我就住門口旁邊吧。”

“隨你。”

夜晚,夜闌人靜之時,木純還在用神識翻閱古籍,還一邊把有用的記錄了下來,蠟燭快燃盡了,他寫字十分吃力,即便是有神識,但終究不是眼睛。

每個字他都得寫得很認真,一筆一劃的,半點馬虎不得。

等他終於累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可由於他修為已至渡劫期,完全不用睡覺,只好伸了個懶腰,拿起寒水劍,去院子裡練練劍。

木純一走到院子裡,安落在門口旁邊的桃樹妖便一化形,成了一個青年模樣,身著粉衣,容豔麗。

“怎麼還不休息?”桃灼問道。

“練一會劍再休息。”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這麼勤奮作甚?我一個元嬰期的桃樹都不著急。”桃灼湊到木純身邊。

“打發時間罷了。”

也就木純才說得出把練劍當作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