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出租出去了。

而喬知意就是這裡的租客。

說來也奇怪,喬知意與他是鄰居,連工作的地方也在同一棟樓,之前許涼洲居然沒有見過她。

可自從知道以後,就總是不經意間碰到。

兩人從南嘉苑就分開各自來到大廈,在樓下,等電梯的時間,他們又碰見了。

喬知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看了眼手機,八點十七,還有十幾分鍾時間。

於是,她假意的翻了下包,就跑去自動售貨機那裡買東西去了。

假裝沒有那麼刻意,卻刻意的不得了。

她磨磨蹭蹭的想要等到許涼洲離開再上去。

許涼洲微微揚了揚眉梢,也沒再繼續跟她打招呼去討人嫌。

他還是不由得嘆息,原來真的是人無完人,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討厭自己的人。

回到工作室,財務部的小張就跟熱情的跟許涼洲打招呼,“許總好。”

許涼洲也笑著回應。

忽的,他把人家給攔下,“小張,我問你個事兒。”

“嗯,你說?”

許涼洲平時沒什麼架子,他們之間的相處,更偏向於朋友。

“我是不是有哪些地方,讓人很討厭?”

小張:“???”

若不是他的神情格外認真,小張都要以為,許涼洲在凡爾賽了。

許涼洲這人,在任何人眼裡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

人長得帥,家世好,又足夠的有才華,今年才二十七歲,創辦了自己的音樂工作室,在音樂領域也佔有一席之地,他幾乎是老天爺追在屁股後面賞飯吃。

關鍵樣樣都無可挑剔的他,從來都沒有半點架子,為人隨和,謙遜有禮。

不論跟誰相處,給人的感覺都是舒適的。

任誰都是挑不出一點毛病,怎麼還能有人討厭他?

小張不假思索的對他一頓誇,讓許涼洲更是懷疑人生了。

後來想想,許是每個人心裡的那桿秤不一樣,衡量的方法也不一樣,也許自己就是哪件事踩了喬知意的雷區吧。

比如說今天早上。

他便沒再糾結,放小張回去工作去了。

而喬知意,總算是在八點半之前趕到了自己的舞蹈室,她的學生都比較乖巧,早早的在舞蹈室等她,她的那個班長池瑜,已經開始組織著他們熱身。

見到喬知意,都親切的問好:“喬老師,早上好。”

只要不在許涼洲面前,喬知意一直都是從容又淡定的,像是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她有半分情緒波動。

她輕輕笑著給大家打了聲招呼,自己就去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