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變異 (第1/3頁)

“這是......”

林書亦開口正欲說些什麼。卻被老人打斷：“先去我家吧，到時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是啥反應，牽著虎子就往回趕。

蘇墨臉色也不好看，他一聲不吭地跟在老人身後，拳頭死死地攥緊。

“爺爺，我走不了了，好難受，爺爺～救我～”

“好疼啊～爺爺～”

虎子面色慘白，哆嗦著向老人求救。他的手腳不自覺地抽搐，似乎要栽倒在地。

“堅持住，快要到家了。我們快到家了，虎子，乖～再堅持一會。到家就好了，只要到家就好了，虎子，快到家了......”

老人臉色平靜，他固執的牽著虎子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家裡走。

往常幾分鐘的路程，現在卻一直走不到盡頭。

林書亦抱著鹹魚默默地跟在後面，他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虎子，虎子現在的情況讓他心驚。

這種狀態像是吸食新型藥物了，他在網上看到過緝毒警員發的宣傳影片。

“爺爺，我好冷啊。”

“爺爺～救我。”

“我好疼啊～有蟲子咬我，它在吃我，爺爺～”

“爺爺......”

虎子的臉色慢慢變得灰白，他的雙腳不自然的扭曲，後面幾步幾乎是被老人拖著走的。

“我們到家了，虎子，虎子？”

老人走進客廳，虎子被他扯著胳膊拖進客廳。

一進客廳，老人臉上露出笑意，他放下虎子，沒看後面的情況，走向樓梯。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虎子，我們到家了；虎子，我們到家了......”

蘇墨輕車熟路地走進雜物間找東西，他也同樣沒再看虎子。

林書亦站在客廳門口，並沒有進去。倒在客廳的虎子已經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像極了前天小區門口的一幕。

他的臉色已經由灰白變得青灰，眼睛只剩眼白。裸露在外的面板鼓鼓囊囊，不停蠕動。

不到半分鐘，蘇墨返回，他熟練地用繩子把虎子綁在椅子上。

椅子上的虎子還在劇烈抽搐，帶動椅子在客廳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林書亦單手捂住鹹魚的頭，將目光轉向蘇墨，說：“你好像很熟練？”

蘇墨沒有答話，他站在虎子的對面，眼睛一直看著虎子，昨天虎子還和他說長大後要成為一名像他一樣厲害的軍警。

沒有得到答案，林書亦也不在意，他也又將目光放到虎子身上。

現在的虎子已經停止抽搐，口中也不再吐白沫。裸露的面板龜裂，像是即將破碎的瓷娃娃。

虎子雙眼環顧，在看到蘇墨時停下，他一字一頓地喊道：“小，墨，哥，救，我，不，要，把，我，綁，起，來。”

“嗒嗒——”

腳步聲從樓上傳來，老人懷裡抱著一個大木盒快步走回客廳。看到被綁在椅子上虎子，他的雙目通紅。

“虎子，虎子，虎子。”

老人口中唸叨著孫子的名字，抱著木盒茫然地站在原地。

“虎子，虎子，虎子。”

“怎麼會呢？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了，明明就快了......”

林書亦見老人狀態不對，默默地退後一步，待會有情況他要第一時間衝出去。

“虎子......”

蘇墨目光緊盯老人，雙手做出防禦姿態。

虎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白眼從蘇墨身上移開，落在老人身上。

“爺，爺？”

“爺爺，救我，我好疼啊！”

虎子的語言不知為什麼變得流暢，衝著老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