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哥哥,你不是還俗了嗎?我還在等你呢?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紅紅跟在一善的後面,朝劈柴的地方奔去。
攝影師一把抓住紅紅的手臂,壓低聲音厲聲道:
“好了,住嘴,你會害了一善和尚,趕緊離開這裡。”
後面的幾個同事也拉住紅紅的胳膊,就往遠處走去。
他們都知道,要是紅紅這樣喊下去,一善的聲譽就敗光了。
佛門重地,還談情說愛,成何體統?
他們要是做幫兇,一行和尚豈能饒得了?再說,這樣對和尚行非分之想,會不會有報應?
攝影師算是明白人,邊走邊說紅紅。
“你也是,談個戀愛驚天動地,能不能悄悄來,我看一善對你壓根沒有這個意思。”
嗚嗚嗚…
紅紅聽到攝影師這番話,就哭了起來,還說都是他們害了自己的好事。
“鬆開我的手,你們要幹嘛?不準攔住我的好事,我要去找善哥哥,我的殤哥哥。”
紅紅試圖掙脫攝影師的手,可是對方是個大塊頭男人,哪是對手?
“工作上看你認真積極,怎麼遇到初戀就成了這副德性?你搞清楚現在是採訪,不是你私人的事情?”
攝影師批評紅紅,看得出,他對紅紅像個家長,不想讓她再陷入這場毫無意義的單相思之中。
紅紅趁機在攝影師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咬疼的男人只好鬆開了手。
紅紅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朝一善和尚的方向奔去。
“完了,炸鍋了。” 攝像師扛著笨重的相機,朝後面的同事揮手。
“快走,找一行和尚。”
而此時,徐立馬上就來到了普陀寺,就在山腳下,被管理人員攔住,誰知管理人員認識徐立。
在電視臺看到這個大名鼎鼎的企業家,問都沒有多問一句,就開放了大馬路。
一秒鐘後,妙真又看見主任給別人行後門,就開始爭執。
妙真就像和這個主任是前世的冤家,每一次要去上山,都被各種理由攔下來了。
今天,她已經想好了,悄悄地走山路。
不料,醫生說醫務室的人員嚴重欠缺,還有兩個也感冒發燒了,今天就只剩下妙真和她了。
笑著對妙真說:你可千萬不能感冒,更不能離開,要是這樣,傷員就沒人管了。
我一個人能力有限,是管不了那麼多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妙真就是想離開,也過意不去。
只好作罷,又是留在山腳下的一天,她已經徹底沒有耐心等下去。
徐立的車剛停下來,就聽到傳來女人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