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靜就愛多管閒事,她看不過去,左手直接按在紅紅的嘴巴上,不准她說出任何話。

眼睛就像機關槍,頻頻掃射,讓紅紅根本招架不住。

這剛認識的閨蜜也有不靠譜的?路上說好的,互相幫助,將真愛各自帶回家。

還沒有開始就成了叛徒了?

紅紅也不罷休,用眼睛給懟回去,就像說,我和你沒完。

“我不是你的一善,我是個出家人,沒有還俗,你不要鬧,我對紅塵的男女之情沒有任何興趣,寺廟經歷了地震,我們的任務繁重,正要重建寺廟。

所以施主您沒事請回,不要干擾我們的生活。”

一善正面應對紅紅,說出了自己的完整答案。

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已經把話講的很清楚了。

對紅塵的男女之情沒有興趣。

就直接砍斷了紅紅的執著和念想。

說完,一善一揮手,就示意和尚們都離開,別在這裡湊熱鬧。

他們要去幹大事,和纏綿於男女之愛的人沒完沒了,一點意義也沒有。

一善法師的背影消失,和尚也尾隨著離開。

妙真就在不遠處,談話內容聽的一清二楚。

對於紅紅的吵鬧她並沒有在意,她在意的是一善對紅紅說的那些。

他出家了,不是俗人。

大耳垂曾經說過,一善是普陀寺的重要人物,還俗時母親被逼盡孝,實屬無奈之舉。

對於他這種高僧,只要願意再次出家,寺廟永遠敞開大門。

如今,這個節骨眼上,寺廟更加缺人,像一心一心為了佛家的興旺和佛學的傳播而奮鬥一生的人。

進出對於他,是沒有限制的。

那個時候,大耳垂就提醒過,一善盡孝完肯定會來寺廟,讓妙真不要去劉家莊找。

妙真根本聽不進去,她的心就像現在的紅紅,全掛在一善身上。

沒有一善的日子,就像沒有了太陽。

就連徐立對她的好,也會選擇漠視。

如今,她再次想起大耳垂的話,那句句都是真言。

一善的命就是和尚的命,她不會為了任何女人做出退讓。

妙真看著一善離開的背影,恍然大悟。

原來是自己一直在糾纏他,其實一善的心中,根本沒有男歡女愛。

從青樓裡將她救出來的時候,是為了鋪出一條正道,讓她往正道上走。

那些都是一善在演戲,那戲都是假的,但是發心是真的。

名片上的董事長,去歐洲談生意,也是暫時借用了母親一些生意上的便利。

可以說,為了將妙真從青樓裡救出來,一善犧牲了自己的色身,他的心從沒有動容過。一直到兩個人結婚,甜蜜地度過了一段小日子,那也是一善的大慈大悲。

妙真想起那段夫妻生活,一善給予的是純粹,毫無人性的情慾雜念的大愛。

他從沒有想佔有過妙真,無論身體還是心靈。

他又出家了?生是寺廟的人,死是寺廟的魂。

妙真站在原地,嘴裡唸叨著,漸漸一切都明朗了。

她望著對面不遠處的紅紅,還好,沒有看見妙真,被封的嘴巴大開。

她站在地上,腳下直跺,小嘴嘟的老高,一臉不悅,沒有得逞,那肯定是高興不起來的。

“我說你丫的,人家已經講清楚了,對男女之情不感興趣,你這是嫁不出去了,當舔狗啊?”

汪小靜氣不過,想讓紅紅想開些,這樣的男人不追也罷!

“你說的容易,做起來就難了。”

紅紅像是個小孩子被欺負了,一臉不爽,活生生地將自己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