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陸晨躺在床上,發出強烈的咳嗽聲,呼吸很憋悶,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喘息了很久也沒能緩解過來。

痛苦的陸晨,不由得靠在床頭上,絕望的大口喘息,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空氣,都吸入肺裡才覺得痛快。

“才幾點啊?這麼吵?”

陸晨聽到阮紅梅呢喃的抱怨聲,心裡的火氣就更加的旺盛。

昨天晚上,兩個人酣戰一晝夜,直到黎明才睡去。

積攢了六個月的怨氣與慾望,都一股腦的發洩出來了。

但是,陸晨覺得不過癮,因為,他感覺自己的生命,越來越短了,每一口呼吸,都像是生命最後的苟延殘喘。

這使得他內心極為的不甘心。

我才二十幾歲啊?

人生才剛剛開始。

過去二十年,窮的不如狗,現在好不容易有錢了,但是,卻快沒命了。

陸晨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他立即扯開被子,嚇的阮紅梅急忙蜷縮起來。

因為,昨天晚上兩個人酣戰太久,她累的實在是精疲力盡,所以,連衣服都沒穿,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現在被突然揭開被子,阮紅梅是有點不習慣的。

陸晨沒搭理她,翻開她的身體,看著潔白的床單。

當看到那刺眼的鮮紅之後,陸晨擔憂的心情,總算是放下了。

還好她的第一次還在。

自己花了三十萬娶回家的不是殘花敗柳,這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阮紅梅趕緊坐起來,看到那一抹鮮紅。

就得意的說道:“現在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吧?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可不是什麼殘花敗柳。”

陸晨聽後,就不爽的說道:“你他媽的應該慶幸你還留著,要不然,我一定活活打死你。”

阮紅梅嚇的臉色鐵青,她知道現在的陸晨是真的能做出來的,因為,他喘一口氣都費勁,都快沒命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阮紅梅害怕的說道:“你別急嘛,這種病,可以治療的嘛,又不是晚期了,還有希望的。”

陸晨聽後,心裡很絕望,他父母就是得這個病走的。

除了換肺,其他的都不好使,每個月光是洗肺,就是一種非人的折磨,陸晨對於痊癒,已經不抱希望了。

現在,他就想著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不給自己留遺憾。

陸晨狠辣的說道:“從今天起,我給你立規矩,老子以後出去玩女人,你最好別管,要不然,我大嘴巴抽你。”

阮紅梅氣憤的問道:“你怎麼這樣啊?那對得起我嗎?”

陸晨不屑的笑了笑,直接把床頭的錢袋子給開啟。

不爽的說道:“現在能想的開了嗎?”

看到陸晨那囂張的臉,阮紅梅心裡覺得不得勁,雖然兩個人沒什麼感情,但是好歹也是夫妻,自己也履行義務了。

他居然這麼直白的要給自己立規矩,還不準自己管,真是不服氣。

但是,阮紅梅看著那一袋子錢,心裡就自己勸自己了。

“反正他沒幾年命了,也怪可憐的,出去玩就出去玩嘛,他直白的跟自己說了,總比騙自己好。”

於是,阮紅梅說道:“行,沒問題,但是,你得做好安全措施,別弄一身病回來。”

陸晨聽後,就滿意的說道:“放心,老子沒幾年好活,老子比你更珍惜這幾年的時光。”

阮紅梅聽後,就點了點頭,隨後就去拿錢。

陸晨一把奪過來,把錢丟到一邊去。

錢,只能給女人看,不能給女人花,要不然,他能把你的錢都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