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浩爺爺這麼一喊,眾人都一驚,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驚慌失措。

“趕緊從側門窗戶進房子裡看看籃子還在不在。”陳浩爺爺急著說道。

一行人也趕忙跑到側門,側門邊有一個窗戶,從外面看是可以看到裡面已經上鎖了的,但是這窗戶在設計的時候陳浩爺爺就留有機關,只要拿特殊的鑰匙往外面這特殊孔洞插入就可以從外面開啟。

“還不趕緊拿鑰匙開啟。”

“哦,哦。”陳浩大伯反應過來回答道。

陳浩大伯從包裡翻出鑰匙,對著鑰匙孔洞插了進去。

“嗒”,的一聲,裡面的鎖彈開了,然後眾人把窗一拉,一行人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從視窗進到房間內。

進到一樓大廳的時候,一看,整個房間的電子裝置幾乎被搬走了,堆起來的檔案檔案也被拿走了,所有人站在別墅內大廳內傻掉了。不說現在的籃子問題了,凡是與他們之前工作有關的東西都被帶走了。

“你們還傻愣著站在這幹嘛,趕緊去自己房間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沒被拿走!”陳浩爺爺怒道。

一行人又像無頭蒼蠅一樣,瘋狂竄進自己的房間,整棟樓道發出噼裡啪啦的翻箱倒櫃的聲音,不絕於耳。

不一會兒,幾人從各自的房間裡出來,表示除了電腦,保險櫃,檔案檔案都被搬走外,字畫,古董等看起來有點年代物品都被帶走,剩下的就是些沒用的衣物,但那些現代的名牌包包,限量衣服卻沒被帶走。

氣喘吁吁的大伯說道:“爸,他們帶走了很多東西,連那隻花籃也不見了,我不記得和宋科長結過仇啊,我們都不是同一個部門,一個月見面都不超過2次,他為什麼害我?”

陳浩大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得罪宋科長。

“不一定是宋臻,宋臻剛進到局裡任職的時候我就瞭解過他,他沒那種膽量來搞我們家,雖說我現在是從位置上退下來了,但是也時常去局裡喝茶,但凡是個人都應該知道我,我說話現在還是有一點分量的。”陳浩爺爺說道,他猜測應該不是宋臻,或許他只是被人當槍使了。

“那不是宋科長,會是誰呢,是不是之前在局裡一直和爸你對著幹的上官副局?當年他可是參與檢舉我的領導之一啊。”陳浩大伯眼瞅著宋科長不是,就猜測其他人,這就不會放過以前一直和父親較勁的上官東明副局長。

“不會的,雖然之前一直和我作對,但是他明年也要退休了,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冒險參我一本。”陳浩爺爺回道,也排除了上官副局的可能性,上官東明為人性格秉直,嫉惡如仇,雖然當年陳浩大伯的事情,上官副局也是證人之一,但是都過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也都快退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再有樹敵的必要。

“那會是誰?這燕京教育廳裡有膽量,有能力,而且還知道我們家情況的人,除了這幾個我想不到還有誰!”陳浩大伯說道,他現在急的已經語無倫次了。

“會不會不是局裡面的,是其他單位的呢?” 陳浩三叔說道,陳浩三叔當年因為大伯的事情本來安排好的職位也沒有成功入職,躲過了一劫,現在進到央企中,還做到了處長職位。

“其他單位的我們也不熟啊,到底是誰啊!”陳浩大伯咒罵道。

“會不會是前兩天陳浩升學宴上那個張主任啊,他說過回去會向上頭報告的。”陳浩嬸嬸這時候插了一句。

眾人再次愣住了,一個大學的招生辦主任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他一個大學領導,還是在我們教育廳的管轄下,怎麼有能耐搞我們家,而且按照程式,舉報會先上報到教育廳,然後再由教育廳報到紀委,這個過程爸不應該收不到任何資訊,而且兩天的速度就讓紀委查封我們家,這個人的能耐大到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