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或許以前不知道,但是就在前兩天裡,他才清楚的認識這個聲音現,而現在出現在電話裡,時機控的很準。

“陳浩,怎麼是你,你在說什麼?難道你和這件事有什麼聯絡。”陳浩爺爺驚訝的問到電話另一頭的陳浩。

“哦,聽您的語氣,貌似對我的出現感到很意外是吧,也是,前兩天才見過面的小屁孩,今天就能大搖大擺的在你的專屬座駕聊天,是不是驚喜到你了!”陳浩語言間帶著冷諷道。

“這個是你做的?你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讓紀委領導聽你命令?你到底是誰?”陳浩爺爺在一聲聲質問中,逐漸失去理智,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十八歲的小孩給報復了。

“我是誰?我可是你們21年前趕出家的親孫子,對了,在21年前我們家就已經和您沒有任何關係了,是您自己斷絕關係的,與我們無關。我現在只是一個即將讀大學的準大學生,一個普通大學生,能有啥能耐,各位領導們只是在為國家盡責,為華夏清理埋藏在根處的蛀蟲而已。我只是盡到公民的義務給領導們舉個報而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做虧心事,何怕半夜鬼敲門。”陳浩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就因為前兩天的事情就讓你報復我,你可真是沉不住氣啊,還真讓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們家。”陳浩爺爺語氣一換,冷冷的說道。

“我不想怎麼樣,說我報復您這樣的老虎,我可是不敢,我就一個普通學生怎麼敢呢,不怕您以後出來咬我啊。”

“但您說的也對,如果您不來我這貧困的小縣城,不在我的小宴席上鬧事,好好待在您燕京的別墅裡,好好享受養老待遇,也不會現在坐專車出遊。我是個俗人,俗人就會有七情六慾,您讓我們家不好過,那您下半輩子就不要想好過了。或許我過些天到燕京唸書的時候,會去牢裡探望您的。”陳浩說完,將電話掛掉。他已經說的夠多,後續就看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在接完陳浩電話後,陳浩爺爺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越想越不對,越想越難受。陳浩一個貧困縣的學生怎麼認識到紀委的領導,怎麼能讓紀委在短短兩天內就突然行動的,一個連專科都上不了的學生怎麼突然被保送到清華大學裡,連學校領導都對他很客氣的樣子,難道陳浩真的有通天本事,難道他們家暗地裡在發展一切,伺機報復?帶著一連串的疑問,陳浩爺爺一行人被關押進紀委專屬牢房內。

另一邊,陳浩家裡。

陳浩打完這個電話頓時神清氣爽,整個人的壓抑感消失,心情說不上的舒適。

就是在今天早上,陳浩就被申猴的電話吵醒,申猴告訴陳浩,紀委前天已經透過了對陳浩爺爺一家的調查申請報告,並立即安排了新任領導將陳浩爺爺家相關證據給拿走,並對相關的人員逮捕調查。告訴陳浩,在中午差不多時間的時候就會對陳浩的爺爺一家正式的逮捕,並給陳浩新任帶隊調查領導號碼,到時候可以聯絡他的。

陳浩躺在小院自己的專屬搖搖椅上,感慨道:辦事效率真的是快啊。

江縣碧浪道觀中,三個道士對著裡面的五個道士盤問道。

“你們這個道觀武道最高的修練者在哪裡,說還是不說。”說這話的是一個高高瘦瘦,身披紫黑道袍的道士,一把小八胡掛在嘴尖。

這是從天星觀中被安排出來尋找逗音影片上那個“華夏最後的修真者”主播的三個道士長老之一,因為當時影片只顯示大概的地址為江縣,他們本打算等待主播的後續開播,然後在直播間中套到主播的詳細資訊,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主播影片賬號被封禁了,導致他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就這樣,三個人在江縣兜兜轉轉的晃悠大半個時間,找了大片地方,這才選擇對江縣道觀裡的道士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