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研究病床之上那些多到可怕的醫療儀器。

“醒了啊”黃全軍見言若南醒了,將她嘴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躺在這裡的感覺如何?”

他的笑非常詭異,讓人看了一眼就想移開視線。

言若南想掙扎著坐起來,卻發現身上被綁滿了膠帶,與病床完完全的貼合在一起,動彈不得。

“黃全軍,八年了,足足八年,你從沒懺悔過嗎?”言若南冷淡的說道。

“懺悔?”黃全軍似乎對於這個詞語有些不屑:“我為什麼要懺悔?要懺悔的是你!”

他用手掐住言若南的脖子,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裡滿是怨恨。

“好痛”金時錦共感到了言若南的痛苦,她扶著牆壁,無法呼吸,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無力的狀態。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正遭受這份虐待,她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心也跟著痛起來。

“金時錦,你怎麼了?”

他們分頭搜尋,正好被盛子靈遇到。

那種窒息感還存在,大腦開始缺氧,意識逐漸模糊。

“金時錦!”盛子靈搖晃著她的身體,試圖讓她不要昏睡過去。

沒過一會,“咳咳咳”她用力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正從剛剛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盛子靈鬆了口氣:“你可算醒了,還好沒事”

金時錦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可......我剛剛感受到的,正是言若南正在經歷的”

她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扶著牆壁,慢慢站了起來,繼續向前找著。

“我才不會讓你這樣輕鬆的死去”黃全軍再度研究起那些醫療裝置。

那深紅的掐痕,在言若南白皙脖子的襯托下,顯得無比刺眼。

她緩了好久才恢復過來,而程音禾也剛好在此時醒來。

“嗯嗯嗯”程音禾嘴上的膠帶還沒撕,她只能嗯嗯的發出聲音。

“哎喲,差點把你給忘了”黃全軍走到程音禾面前,蹲下身子,將她嘴巴上的膠帶也給撕了下來:“安靜點哦,叔叔待會請你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他將程音禾的身子從地上扶起來,靠在牆壁上坐著,讓她的視線正正的對著那臺躺著言若南的病床。

由於害怕,她的身子哆嗦的很厲害。

言若南喑啞著聲音說道:“黃全軍,你把她給放了,你要殺的人是我,跟她沒有關係”

“可笑,我們的言大律師啊,你見過哪個壞人綁了人又給放走的?”黃全軍冷笑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爛尾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