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沒閒著,去抓那個保安的屍體。

一縷白色的東西被他從保安屍體中取出來。

魂魄…白默徒手抓魂體?

“果然,沒有全智的東西魂魄不全…”白默微笑著,手中卻捏碎了那縷白色的魂魄。

“白哥,我朋友呢?”我抬頭問白默。

白默還是笑著:“在地方安全部門呢。”

我皺皺眉,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放心,沒有押他們。”白默一臉嫌棄的擦擦白皙的手,用另一隻手摸摸我的發頂,一雙鳳眼彎彎,很是好看。

“收隊。”

先把倒在血泊中的人送出去搶救,後來又來了特殊局的人,將地下實驗室挖個乾淨。

坐在特殊局裡,我忐忑不安。

我在害怕嘛?替王小魚,王小蝶害怕。

這個鬼蜮如果失控,受傷的是整個學校,波及的是無辜的人。

沙發上坐了一排人。

“你們為什麼清醒著?”白默身邊的那個男人叫許世言,就是剛剛五人小組的頭頭。

他眉目俊朗,面容清秀,是個很俊的男人。

“別那麼兇,都是小朋友。”白默笑著拍拍許世言。

“抱歉。”許世言放柔語氣,對我們道歉。

來龍去脈我們把自己知道的解釋一通。

一邊還有人做筆錄。

可我一直盯著白默,他臉色越發蒼白,而且是病態的蒼白。

“白哥,你沒事嘛?”我悄聲問。

白默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眼神呆滯。

“白默!”覺察到白默異樣的許世言攬住白默,讓他靠到自己身上,然後匆忙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一顆糖一樣的東西餵給白默。

之所以說是糖一樣的東西,是因為我在師父的到店裡見過,而且那絕不是糖。

許世言嘆了一口氣:“孟柳柳,蕭玄跟我們走一趟。其他人在局裡住一宿吧。太晚了。”

許世言抱起暈倒的白默就往外走,神情有些焦急。

我和玄跟著他。

許世言抱著人上了一輛黑色賓利車。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這個車牌,因為蕭玄家有一輛。

“孟夫人住哪?”

“師父這個點睡了…”蕭玄沒好氣說一句。

白默無力的靠在我身上。

“如果只是他,我可以帶他去找師父。”蕭玄退了一步。

師父很討厭有人找她,我和蕭玄也明白,但是這次蕭玄卻破格帶他去。

我們到月琴飯店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

可是月琴飯店的燈還開著。

門口一個穿旗袍的女人衝我們招手。

“?”我滿臉疑惑。

許世言也被邀請進了屋。

蒼白的白默看到師父,薄唇微啟:“小娘,我終於找到你們了。”

“好孩子…”師父摸摸白默的頭,領著許世言到了一個房間。

嗯?白默和師父也認識…

暖黃色的燈光柔和,瀰漫著香而不膩的花香。

房間不大,一張床,兩張沙發,一張茶几。

“把他放床上,你去桌邊坐。”師父衝許世言說,然後又衝我兩,“桌上有點心,一會兒我給你們泡茶喝。”

我拿一塊點心就往嘴裡塞。

晚上沒有好好吃飯,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