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沒閒著,去抓那個保安的屍體。
一縷白色的東西被他從保安屍體中取出來。
…
魂魄…白默徒手抓魂體?
“果然,沒有全智的東西魂魄不全…”白默微笑著,手中卻捏碎了那縷白色的魂魄。
“白哥,我朋友呢?”我抬頭問白默。
白默還是笑著:“在地方安全部門呢。”
我皺皺眉,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放心,沒有押他們。”白默一臉嫌棄的擦擦白皙的手,用另一隻手摸摸我的發頂,一雙鳳眼彎彎,很是好看。
…
“收隊。”
先把倒在血泊中的人送出去搶救,後來又來了特殊局的人,將地下實驗室挖個乾淨。
…
坐在特殊局裡,我忐忑不安。
我在害怕嘛?替王小魚,王小蝶害怕。
這個鬼蜮如果失控,受傷的是整個學校,波及的是無辜的人。
沙發上坐了一排人。
“你們為什麼清醒著?”白默身邊的那個男人叫許世言,就是剛剛五人小組的頭頭。
他眉目俊朗,面容清秀,是個很俊的男人。
“別那麼兇,都是小朋友。”白默笑著拍拍許世言。
“抱歉。”許世言放柔語氣,對我們道歉。
…
來龍去脈我們把自己知道的解釋一通。
一邊還有人做筆錄。
可我一直盯著白默,他臉色越發蒼白,而且是病態的蒼白。
“白哥,你沒事嘛?”我悄聲問。
白默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眼神呆滯。
“白默!”覺察到白默異樣的許世言攬住白默,讓他靠到自己身上,然後匆忙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一顆糖一樣的東西餵給白默。
之所以說是糖一樣的東西,是因為我在師父的到店裡見過,而且那絕不是糖。
許世言嘆了一口氣:“孟柳柳,蕭玄跟我們走一趟。其他人在局裡住一宿吧。太晚了。”
許世言抱起暈倒的白默就往外走,神情有些焦急。
我和玄跟著他。
許世言抱著人上了一輛黑色賓利車。
…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這個車牌,因為蕭玄家有一輛。
“孟夫人住哪?”
“師父這個點睡了…”蕭玄沒好氣說一句。
白默無力的靠在我身上。
“如果只是他,我可以帶他去找師父。”蕭玄退了一步。
師父很討厭有人找她,我和蕭玄也明白,但是這次蕭玄卻破格帶他去。
我們到月琴飯店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
…
可是月琴飯店的燈還開著。
門口一個穿旗袍的女人衝我們招手。
“?”我滿臉疑惑。
…
許世言也被邀請進了屋。
蒼白的白默看到師父,薄唇微啟:“小娘,我終於找到你們了。”
“好孩子…”師父摸摸白默的頭,領著許世言到了一個房間。
嗯?白默和師父也認識…
暖黃色的燈光柔和,瀰漫著香而不膩的花香。
房間不大,一張床,兩張沙發,一張茶几。
“把他放床上,你去桌邊坐。”師父衝許世言說,然後又衝我兩,“桌上有點心,一會兒我給你們泡茶喝。”
我拿一塊點心就往嘴裡塞。
晚上沒有好好吃飯,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