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點點頭，“您說的很對，但是您的行為違反了上級規定。”
“我呀，來著混日子而已，我在做我認為對的事。”白默抬頭衝我笑。
旁邊楚楚耳語道:“他好好看。”
我眨眨眼，突然發覺有什麼不對，這個房間，沒有窗戶。
這間辦公室不大，一張辦公桌，一個書架，一張沙發，一個茶几，另外還有三扇門。
雪白的門。
我盯白默好幾天，早上八點進，晚上八點出，要知道，醫務室是沒有廁所的，正常人都需要新陳代謝的。
我小心翼翼問白默:“老師，您這有廁所嘛？”
白默怔了一下，“右邊那扇門。”
我拉拉楚楚袖子，起身去廁所。
進去，裡面黑的，開啟燈，關上門。
廁所裡只有一扇排氣窗，沒有窗。
衛生間物品架上牙膏毛巾，洗漱用品很全，白默是住在這？
我並不想上廁所，我只是想知道，什麼人可以長時間不見光，躲在暗處？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心裡一絲涼意。
我搖搖頭，甩去我腦中的不安。
摁下馬桶按鈕，我洗了手，就推門出去了。
白默仍是那副春風滿面的笑容，問:“你怎麼知道？我這有衛生間。”
我悻悻笑笑:“老師，正常人都需要新陳代謝。”
他點點頭，又垂頭寫東西。
我想問房間沒窗戶的事，但是覺得得很冒昧，我忍住了。
…
“老師，認識一下吧，我叫孟柳柳。”不知是不是錯覺，白默頓了一下，然後笑著抬頭望著我。
“柳柳啊…好名字…”白默唸叨一句，一雙瑞鳳眼圍著我打轉，我沒再聽清他說什麼。
“？”我眨眨眼，接著說:“她叫葉楚月，我們高二35班學生。”
白默點點頭:“我也大不了你們幾歲，這個老師我也實在不願意當，你們就叫我白哥吧。”
“好，白哥，我們上課了，要回去了。”我拉起楚楚就走。
白默點點頭，卻在我出去之前拉住了我，“柳柳，我怕吵，保密。”
他塞給我一張卡一樣的東西。
我想都沒想，揣進兜裡。
…
“下節課上什麼？”我攔住楚楚。
“英語。”
！！！
班主任木老的課！
快快快！！！
突然反應過來的我和楚楚拔腿就跑。
進教室之前，我和一個人撞了。
“對不起。”我鞠躬道歉。
“沒長眼啊！”李玉潔叫到。
“我不是道歉了嗎？”我看清是誰以後，也不懼她。
“道歉有什麼用？我這雙鞋子你賠得起？”她抬著腦袋，抱手加大嗓門。
我沒踩到她。
“別理她！”楚楚將我拉出來進了教室。
“孟柳柳！你陪我鞋子！”
我翻了個白眼。
…
我嘆了一口氣，回到座位。
前桌蕭玄回頭:“去哪了？”
“沒去哪。”一想到和李玉潔撞個滿懷，心情就不太美好。
“葉楚月，以後少帶她出去。”
？？？
“不是，”楚楚開口解釋“…”
“你不去，她自然也不去，她現在專科線都不到。”阿玄堅持。
“我去哪裡是我的…”我話還沒說完，李玉潔進來將本子摔在我桌子上。
“孟柳柳，你陪我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