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拔腿就往回跑。

如果糖果屋不是木偶店偽裝的,或許我們要把廢土翻個底朝天。

所以,我們打算回去問清楚月英。

……

“哎?你們怎麼回來了?”月英看著跑的滿頭大汗的兩個人,疑惑的問。

“木偶店…在哪裡?”我氣喘吁吁。

“奧對,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玩具區的一個店鋪會賣木偶…或許你們可以去看看…”

我和鑫曜把糖果屋翻了個底朝天…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月英見我們不買東西,也不再理我們,只是坐在那裡一遍一遍數著錢。

“沒有…”鑫曜壓低聲音說。

我也什麼也沒發現。

……

“月英,我再問一個事,為什麼那些小孩那麼怕人?”我看到了戴著兔子面具的小朋友提著空籃子回到這裡,在貨架中穿梭而過,沒了身影。

“加錢。”月英還是說出了那句最絕情的話語。

我點點頭,給他轉過錢去。

月英滿意的笑笑:“因為他們和我一樣都是被拋棄的孩子,在他們的世界中,成年人殘忍且無情。這裡的孩子都是園長收養的,我覺得他們跟我一樣,把園長當做唯一的家人…”

“這裡的小孩子都多大?”

“多大的都有,糖果屋的孩子八九歲吧,emmm…”月英很認真的思考著,“還有一批在賓館住著的,十歲往上到十五歲,他們在廚房打下手,從來不露面…還有十五歲大的被園長帶去培養了,說是是下一代的喜劇演員。”

“怪不得…”怪不得賓館沒有空房,原來不一定是遊客啊…

“那…園長帶著的喜劇演員現在有多少?”

小孩思考了一下,正想說。

我期待的看著他。

他緩緩舉起收款碼。

我:…

鑫曜:…

……

我咬著牙又轉錢。

小孩笑的更燦爛,眼睛都是光。

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吧,除了貪得無厭!

“其實我也沒見過多少,除了神出鬼沒的園長,就是杜楠竹哥哥,還有一個叫風和的傢伙,我不喜歡他,他老是欺負我,他沒有楠竹哥好。楠竹哥經常過來看我們,因為這裡的糖果是罐子裝,孩子們也打不開,他會給我們帶過來的糖果和小點心。”

“那他們都住在哪裡?”我追問下去。

“楠竹哥在賓館六樓602,那個不知道。”小孩提到風和一臉不高興。

得到線索,我拉著鑫曜再次跑出去。

“去602,找杜楠竹。”

“…”鑫曜一路上沒有說話。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

“覺的不對勁,但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我知道,線索很亂,我們可以晚上再整理。他們晚上還要去表演,我們和他們是說不上話的。”我一拍腦袋,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有些後悔。

“昨天晚上的廢土狂歡他們說園長會登臺…我當時太著急了。”我拿胳膊捅咕他,“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柳柳姐…我根本插不進去話…”鑫曜還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也沒跟他多說什麼,昨天晚上我腦子短路,哪能怨他。

……

電梯還是那個電梯,紅色的大字和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小丑鬼臉。

進了電梯,剛按下那個六樓的按鈕,外面有一個人招手。

“等等…帶我一個…”來人提著一個大的飯盒,一手護著飯盒,跑的大汗淋漓。

“你要去幾樓。”我看著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