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山頂。
人來人往,特別熱鬧。
遠處的神廟因為祭祀活動被圍個水洩不通。
一旦扎進人群中,都有走散的可能。
我坐在休息區,瞟一眼人群。
影影綽綽之下,我看到一個人走了 一個小門。
那條小路是沒人踏足的。
眾人之後,我看到這個建築有一個小門。
為什麼要設一個小門?
我沒有跟任何人談起的我的疑點。
藉口上廁所,我繞進了神廟南側的樹林裡。
這裡地勢高一些,看的也清楚些。
我被手笨聊的,格外注意腳下。
我在確認小門的位置,人群之中我看見一個牌子--閒人勿靠近,後面一部分字一點也看不清。
雖說我沒來過神廟,或者說文俗不變化的不同,各地的神廟建築風格不同。
我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人,看到閒人免進我就想進去看,就像在華平一中 貼封條的心理室我照樣推開門。
好奇心加我一身反骨,我就想進去看。
“小姐,您在這裡做什麼?”正準備做壞事的我聽到聲音嚇了一跳。
“哎 呀…”我扭頭, 對上一張蒼白但是英俊的面容。
他看上去三十多歲,穿著灰色衣服,微笑的看著我。
“沒啥,近距離觀察一下神廟而已,你看這牆面上的流紋,是不是很漂亮啊?”我信口胡謅。
那人面露憂傷:“確實漂亮啊,我想讓他一直這麼漂亮…”
“一定會的。”我笑意盎然,安慰著他。
“那是必然。”他身後繞出一隻赤紅色的豹子,那雙瞳孔不是溫順的黃色,而是怒目的血紅色。
他臉上的微笑開始變得凶神惡煞。
“赤豹!”我察覺不對,心裡害怕,抬腿就跑。
“救 …!”我還沒喊出口,就被赤豹一爪子拍在 地上。
“嘶啦…”
赤豹尖銳的爪子劃在我背上,衣服開裂,背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重重摔在地上,疼痛感傳遍四肢百骸,我撐著眼皮,咳出一口血來。
意識越來越模糊,疼痛感越來越麻木。
“ 赤豹,你下手太重了!她的血是上好的東西,你看你多浪費 !”那人訓斥著赤豹。
我是疼醒的, 因為摔得七葷八素,我睜開眼仍是不清醒的。
我覺得我內臟都扭在一起,疼的厲害。
這裡很暗,我忍著痛,緩緩坐起身,適應了一會,我才摸出手機。
很好,沒訊號。
這種沒訊號不是手機不在服務範疇內,而是在鬼域場內,一切電子裝置就是無效的。
這也是為什麼白哥他們出任務不讓接電話的原因。
我敢肯定,打暈我的那人一定知道,不然也不會坦然到把手機留給我。
我沒開手機的手電筒,手電筒耗電太快,手機待機螢幕更有價效比。
我把手機調成省電模式,這樣儘可能拉長我擁有光亮的時間,黑暗中人的恐懼會被無限放大。
因為在黑暗的環境中我一定會聯想到我家那間黑暗的房子,我瘋掉或者我死掉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斯--”我慢慢站起來,打量著我身處的地方。
這裡陰暗潮溼,像是人工開鑿出來的礦洞。
!!!
“哎呦臥槽!”手機螢幕光線下,我看到一個人。
我嚇得癱坐在地上,疼得我爬不起來。
我不顧自己有多疼,爬的特別艱難,能離那個死人一樣的人多遠就爬了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