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通鬼蜮,救人…找…滋啦七…”電話那頭是聽不清的電音。
“???”我一臉疑惑,也就是說,我也和師父失聯了。
好好好,非常好。
“所以,這次不得不回去了。”我看著鑫曜,“我要回去,我有辦法進去。”
“鑫曜,我的髒衣服呢,當時我清點小魚給我的符咒時看到有鬼蜮通行證。”剛剛那通電話提醒了我。
“不行,我答應過阿默,看住你。”袁夢裴一口回絕。
“如果…你看住的是個死人呢?誰也不能保證,這個詛咒不能致命,對吧?既然我會有詛咒,我哥必定也會中招,只是時間早晚問題,我必須回去提醒他。”我語氣特別堅定。
“這…”
雖然我看著呆呆愣愣,遇到關鍵問題思路開啟,直接把理說的死死的。
“你也很擔心我哥吧~”我壓低聲音。
說實話,從小到大,我沒見過我哥會有合得來的朋友,在其他人的眼裡,我和我哥都是怪胎。
我哥因為白化病面板雪白,長得又秀氣,像個小姑娘,其他小孩都嘲笑他,歧視他。
我呢,又是個哭包,有事沒事找我哥哭,大事小事找我哥哭。
但我哥性格很剛,就是那種打碎牙都往肚子裡咽的佞崽,有啥事都自己扛。遇到事都不會找人幫忙,這樣就更沒人願意搭理他。
剛剛袁夢裴口中一口一個阿默,連許世言都沒提,我哥對於他來說很重要。
“所以…走嘛?”我撐著身子下床。
“你這身體狀況,能行嗎?”鑫曜還是擔心我。
“沒問題的。”我苦笑一聲。
我初中的時候被人打進過醫院,比這個嚴重多了。
我抬眼看著袁夢裴,拿出一張黑卡,“別擔心,袁哥。”
這是我哥曾經給我的,是特殊局工作證,黑金邊,一看就是級別特別高的。他怕我有事被牽扯進特殊局,就提前塞給我了。
看到這張卡,袁夢裴嘆了一口氣,微微垂頭,“袁夢裴,放行。”
“嗯…”我已經在收拾自己了。
看到我臉上的黑紋沒有消失,我憂心忡忡,哥哥,你別有事…
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飛蛾撲火,前路未知,我自己一個人也要走下去。
拿了口罩遮住臉上的黑紋,我和鑫曜出了醫院。
…
我和鑫曜打車接近青山村,因為被特殊局圍了,剩下的路需要我們自己走。
“柳柳姐,你為什麼會有…”
“你說那個讓袁夢裴看到就放我們走的那張黑卡?我哥給我的。”我打斷他,微微笑。
“…”鑫曜垂頭,沒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