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醒過來時,她確實是崩潰的,可過了一會她也慢慢想通了,為了報仇就算付出生命她都願意,何況一具身體?

收拾好心情後,她特地向小愉打聽了訊息,好得知前因後果。

蘇青蔓故作糾結道:“那雲嫣然如今怎麼樣了?”

小愉即便不知道她和雲嫣然的仇怨,但同為將軍的女人肯定會爭風吃醋的,所以也沒在意她的話是何意思。

只安慰道:“少夫人放心,她被夫人禁了足,又惹得將軍厭煩,怕是很久都不能再露面了。”

蘇青蔓面無表情的聽著,隨後苦笑一聲道:“只是禁足啊,我知道了,昨日可能飲了太多酒,腦袋還有些發沉,我再睡會兒。”

小愉立刻進去替她收拾好了床鋪,服侍她睡下才退出了房間。

蘇青蔓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床幔,目光空洞,似乎沒有生機一般。

良久,只聽她忽的輕笑一聲,她以為給楚陌下藥一事能讓雲嫣然受到處罰,沒想到只是簡單的禁足。

也是,怎麼說雲嫣然身後都有右相府在,她就算犯了大錯也有人為她兜底,說不定過段時間她又能在將軍府橫行了。

反觀自已,不過剛得楚陌的青睞,而且還是建立在他們的愧疚之上,又能維持多久?

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斃,不過雲嫣然既然那麼愛慕楚陌,而楚陌剛對自已產生了一絲興趣,她也不是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蘇青蔓也放下了心,才剛開始而已,雲嫣然還是別太早認輸才行。

果然,接下來的幾日不見雲嫣然露面,而楚陌卻屢次來到蘇青蔓的院子,蘇青蔓找了各種藉口沒讓楚陌留宿,也故意將此事讓雲嫣然知曉。

她不信雲嫣然能堅持太久。

畢竟欲擒故縱的手段男子可能不太懂,這後宅的婦人可是一眼就看的出來了。

雲嫣然確實著急了,不過三日就堅持不住了,右相府一早便來人將人接了回去,傍晚時分又將人送了回來。

到了晚上楚陌果然沒有再過來,蘇青蔓坐在燭光前冷笑,是啊,這樣才更有意思。

小愉看著落寞的背影出神,微微搖了搖頭才輕聲走過去安撫道:“少夫人,天色已晚,您早些休息吧。”

蘇青蔓沒有說話,只平靜的起身去洗漱,小愉見此只輕聲嘆了口氣。

她一介下人,雖知道少夫人的不易,可也不能在背後非議主子,更何況她本就是秦氏的心腹。

不知雲嫣然回去之後誰和她說了什麼,雲嫣然很長一段時間沒再打擾過她,即便不得不見面時也是恭恭敬敬的。

楚陌似又回心轉意一般,對雲嫣然又恢復以往的態度,不過對蘇青蔓也給了該有的尊重。

對此蘇青蔓倒是沒太在意,她以前對楚陌僅有的感激早已消磨殆盡。

如今他為了護住雲嫣然,草菅人命,所以利用楚陌對付雲嫣然也沒有絲毫的愧疚了。

雲嫣然從右相府回來之後,不知道在楚陌枕邊吹了什麼風,倒是讓他再沒來過蘇青蔓這裡。

蘇青蔓本就厭煩應付楚陌,如今也算合了她的心意,不過楚陌不來,蘇青蔓之前的路也走不通了。

想要對付雲嫣然還得另尋辦法。

可她雖擔著將軍夫人的名聲,與雲嫣然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對付雲嫣然想要從其他地方下手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就這樣悄無聲息過了近一個月,直到蘇府為蘇齊河舉辦升遷宴,楚陌帶蘇青蔓過去才發生了轉機。

馬車上蘇青蔓依舊客氣疏離,讓楚陌幾次冷場,隨後也就沒再故意找她搭話。

到了蘇府後,蘇青蔓直接推 了所有人的邀約,獨自在小院裡休息,畢竟在這裡她和蘇